「喂,你的脑子坏了吗?」师傅突然这么说道。
「啊?我说了,那些事可不是我们编出来的;这些人都可以证明。」我指向其他人,而眾人也一致点头同意。
「不,我不是说他们,而是说你;脑袋没问题吗?」师傅此时关心的语气让我倍感不爽,而且依据我与这傢伙多年的相处经验看来,让我火大一向是他的行为准则之一。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不开窍啊……好吧,我换个问法;如果你没事被我揍了一顿,你会怎么做?」师傅露出懒散的微笑问道。
「当然是在你的饭里下泻药然后赏你个痛快啊!」我理所当然地回道。
「你这傢伙……」
「在你的饭里加什么料等等再讨论;你问这到底又想干麻了?」
「嘖……我想说的是;连你伟大崇高帅气无私的师傅动手打你你都会想着反击了,那你现在还躲在这里做什么?」
「嗯……没错!我懂了!就连欠揍无脑又任性的师傅都能靠泻药和冷棍磨掉那些劣根性了;我怎么能被人欺负了之后就躲在这?师傅,我明白了!谢谢你!」我激动地叫道。
「……迪瑟……我想你不只是脑袋坏了,连耳朵都出问题了是吧?」
「哎呀……不好意思,我的耳朵有自动过滤谎言的机能呢;如果你也想要的话我可以替你装一副……」
「你小子又皮痒了?要我给你抓抓不……?」
「什么?您老年纪大了身体僵硬?让我给你按按如何?」
「吶吶,所以索洛特的意思是……」正当我和师傅两人即将开始互殴时,緹纱侧着头说道。
「没错,我可不记得我有教出这种被人揍了就躲起来装孙子的蠢材啊……不过迪瑟确实是蠢材没错……」索洛特像是突然想到地补了一句。
「去你的;什么师傅教出什么徒弟,若我是蠢材你也没好到哪去。」
「这话可别胡说啊,很多事情是讲天份的;你小子先天不足外加不学无术,搞成现在这副德性可怪不了别人的。」
「那我们要怎么揍回去啊?」緹纱完全无视我们的斗嘴,直接提出问题。
「当然是一路杀到他们老家去啊,有啥好怕的?」
「喂喂……你这老傢伙都老大不小了还学年轻人在衝动个什么劲啊?」我无奈地吐槽道。
「不……或许这意外的是个好计策也说不定……」凡恩突然插嘴。
「喂,意外的是什么意思?你也皮痒啦?」
「怎么说?」我无视某血气方刚的不良中年,朝凡恩问道。
「你们想想;连我们都乱成一团了,那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各个击破了;倒不如由我们率先起个头,把听到风声加入的人网罗进来,至少也有一战之力。」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师傅听完凡恩的话之后马上开始放马后炮。
「这样啊……好主意;凡恩,做得好。」我拍了拍凡恩的肩膀。
「这主意可是我想的啊,这臭小子……」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赶快讨论之后的方针吧!」
「……饭不吃了?那收走吧。」师傅面无表情地说道。
「师傅对不起……」
……
……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赶快讨论之后的方针吧!」
「这句好像在哪听过耶……」
「哎呀,别囉唆,吃饱前和吃饱后威力不同啦。」
「胡扯什么啊你这蠢材……」
「别吵别吵,现在会议开始,不准随便发言啊!」
「好——」和师傅比起来,緹纱显得如此乖巧,这让我觉得有点感动;因此我决定以后不会偷偷说緹纱的坏话了……如果我还记得这件事的话啦。
「为什么是这傢伙主导啊……?」师傅低声抱怨道。
「忍耐一下就过去了……」凡恩面无表情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