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柔盯着曾致枫瞧了一会儿,谅你也没这个胆!「还能有谁?除了那寅吃卯粮的县太爷还能有谁?」她说着。
啊!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县太爷你也……「娘子所为何事啊?」
「这就怪你!」林郁柔本来熄掉的火气,轰的一声,又冒了起来。
怪我?
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出门,这样也出事,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是个考生,咱这趟出门为啥!进京赶考是不?哪来的间功夫待在此处。况且咱身上的盘缠也不够,都耽搁这么些天了,当然得儘速离开。于是我只好去找县太爷,问他老人家何时可以放行,你猜他老说啥?」
还能说啥?当然是把咱俩当疑犯给扣下了,不放咱们走了。
「他老将咱们当成犯人,押在这了,直到捉到真兇为止。」
「合理。」曾致枫赞同着。
合理!?
林郁柔听了曾致枫的话下巴都快掉了。「他老坐在衙门里不出门有卯粮吃,咱住店不花钱,填肚子不花钱,琐琐碎碎的事都不花钱,合着不是花他老的钱,他心不疼。」她毫不客气的骂着。「这下可好了,他一天不去抓贼咱就一天不能走,再这样下去贼不死咱先被钱给逼死。」
「这的确是个问题。」曾致枫因为林郁柔的提醒而陷入沉思。
「什么才是个问题而已,是个大问题好吗?」林郁柔一副你不当家不知油盐价。
破案、找兇嫌,捉兇手,谁不想?但毫无头绪,能怎着?曾致枫想着。
「想啥!」林郁柔见曾致枫一脸的凝重。「想到什么?有办法是不?」她一脸兴奋的问着。
「想不出来。这被害女子显然是独自一人来到此处,身子被人玷污后,溺毙于河中沉尸于水底,不是来寻人也无与她相熟之人,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无跡可循搞的咱都一头雾水,连一个可怀疑的人都没有,想抓兇手谈何容易?」曾致枫无奈着。
「原以为孔夫子说什么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原来都是假的。」林郁柔不屑的瞟了曾致枫一眼。「本还指望靠你捉到兇手拿赏银贴补一些,这下是寡妇死了儿子,没了指望嘍!」林郁柔心寒的大字型的倒在床上。
「领赏银!连个头绪都没有,你倒是说说看这赏银怎么拿?」曾致枫打趣着。
「你是书读读傻了吧!她单身一人会走到荒凉的河边?如果不是有人领她过去,她会去?要不是问路、要不就是走错路?那能领她过去之人要不是指路之人、要不就是相熟之人?一个单身女子不是这四邻之人,能走到这里才遇害,这一路上不会没提防吧?」林郁柔啪啦啪啦的说着。
「嗯!」曾致枫赞同林郁柔的看法。「但她身无分物,咱连可下手之处都无?」
「这不更证明是熟人所为吗?她在此无人相识,拿走所有的东西让大伙无从下手,折驣一阵子就变无头公案给结了……」
「不会是无头公案。」曾致枫神情凝重的说着。
「你知道是谁?」林郁柔一个挺身就来到曾致枫身前。
曾致枫指着自己跟林郁柔。「咱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