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再有过这么强烈的预感,迟桃月的脸色不太好。
门口的人等得有点久,敲门声渐大,迟桃月压下心中的生起的疑虑,前去开了门。
两位星际刑警见门开,来人正是他们要找的对象,掏出证件,“您好。我们是星际刑警中心城区分区警员,这是我的证件,编号tk56912,陈正祺。”
陈正祺说完,微微侧身,让另一个人向前,他同样举着证件道:“您好,这是我的证件,编号tk69710,王臻。”
迟桃月压着指腹的手用力,等他说完,询问二人的来意。
“是这样的,夫人。我们来这,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是关于昨晚,您丈夫意外去世的事。”
“鉴于您的丈夫身份特殊,事关重大,我希望您能跟我们去警署配合调查。”
迟桃月听着,觉得耳朵震得发疼,她愣愣地看着陈正祺的嘴巴一张一合,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听不见任何声音。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迟桃月的反应,二人对她的沉默也表示理解,给了她充足的反应时间,才继续道,“夫人,我们对您的情绪表示充分的理解,也请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迟桃月张了张嘴,想对二人说些什么,才发现喉咙早已干涩得发不出声,她摇摇头,觉察不对后,又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在走之前,迟桃月表示自己要先去换件衣服,二人也表示理解。
脑袋一团混乱,迟桃月随手翻开离门边最近的衣柜,里面全是靳屿深的衣服,主人在家,房子里的控温系统就会不间断工作,脸上一阵冰凉,她伸手去摸,才发现自己的脸早已爬满泪痕。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划开光脑,着急的去看一条条未读讯息,迟桃月的脸已经褪尽了血色。
每一条讯息,字里行间,都是在询问她靳屿深的死是否真实。
迟桃月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她跌坐在地,嘴唇止不住的打颤。
她想回答当然是假的,昨晚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靳屿深昨晚回家了,他们还做爱了,互送了礼物,分明那样真实。
可一觉醒来,所有人告诉她,她的丈夫死了,并且就在昨晚。
“暴雨夜”、“昨晚”、“意外”、“坠崖”、当场身亡……
迟桃月想到了那条她以为毫无关联,随手划过的新闻,心脏像是被划了一道,跳动的时候带动鲜血喷张,一次一次,血肉模糊,交织的疼意愈演愈烈。
疼得太过,反而让迟桃月找回了些许的理智。
结了婚,迟桃月一直向外传递二人的感情和睦,也正是如此,她有了说话的底气,家里的信息,晚一点回也算不了什么。
比起其他的豪门贵族,靳家是独一份的存在。
往前数七百年,联邦伊始,凡是星际历史上记载的大型战役,必有靳家人的身影。
靳家甚至出过元帅,联邦第一领导人,400年前靳元帅领导的军事改革的系列措施,沿用至今。
一直到靳屿深爷爷的前一辈,靳家人世代从军。
只可惜到了他爷爷,95%的alpha却在分化成了beta,尽管如此,靳老爷子靠着军方密切的关系争夺了飞行器的军方市场,才有了靳家的今天。
从订婚到结婚,迟家因为与靳家联姻,地位水涨船高。
迟桃月身为靳夫人,迟家人必然要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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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的,真的不考虑用你们手上的小皮鞭,鞭策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