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又去杂物房换了个拖把,拖干净地,然后推开落地窗,给屋子通风。
做完这些,花繁才拎着拖把和换下来的鞋子去院子的水龙头那里,把拖把洗了,鞋底也给刷了。
接着又从杂物房搬出来一架矮梯,架着杂物房的墙,把鞋子晾到了屋顶上。
阴郁的天气,凉风习习的吹在脸上,花繁突然不想那么快下去了,便顺势坐在□□上望着小院。
小灌木和杂草都长得非常茂盛,已经快要有半人高了。院里一片荒废的景象,在等待着人去拾掇,重新焕发人气。
他心里不免感慨,还真有点回乡下过田园生活的感觉。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恬淡自然。
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生活的话,其实会很寂寞的,也不知道其他几位嘉宾什么时候才来呢?
想了会儿,花繁伸伸懒腰跳下□□。
回杂物房里找了一个铁铲,把路上的青苔和泥层给大致清理到两边的地里,再抱了卷长长的水管出来,接到水龙头上。
他一手拿着竹扫把扫,一边拖着水管冲洗路面。
路面不宽,清洗起来很快,花繁弄完第一遍,第二遍折回来也快弄完的时候,突然听见拖动行李箱的声音。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篱笆门的方向,意识到是有其他嘉宾来了。
花繁赶紧拉着水管走回杂物房那里,关了水龙头。
再站直身子回头,就见一个男人提着行李箱,推开门走进来。
那是个又高又有气场的男人,虽然戴着墨镜,但也挡不住浑身散发出的逼人气势。
似乎有点眼熟?花繁心想。
他没有像现在的人那样普遍穿机甲服,或是穿能自动调控的便服,反而穿了件很有型的皮夹克,搭配黑衬衫和黑裤,完全的“古代”装扮。
要不是他手里还提着行李箱,花繁进来后也确认了没有嘉宾比他先来,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主动换上了节目组提供的衣服。
来人很快走近到跟前,花繁本想要表示友好的和对方握个手,就把手里的水管往旁边的空地一扔。
没想到出了点意外。
水管在地上弹了下变了方向,管子里没流完的水竟然不小心溅到了对方身上。
“抱歉!抱歉!你没事吧?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花繁赶紧走上前两步,边从兜里掏出手帕,就去帮对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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