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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自然是指别漾。

别漾没接话,神色淡淡地倚着桌子站在一边。

陆司画看了看俩人:“看到你们相处的不错,我很欣慰。”

栗则凛只当她这话是以媒人的立场说的,他语气真诚道:“还没好好谢谢您。”

陆司画淡淡地笑:“不客气。你们都是好孩子,能在一起是缘分。等有机会,和你妈妈,我们一起吃个饭。”

别漾的眸色沉了沉。

栗则凛只当是正常的谢媒。不过,现在别漾尚未同意确定两人的恋爱关系,他不能轻易应下:“等别漾方便时,一定。”

陆司画就明白这事得等别漾点头。有些话,她知道女儿不爱听,更不想听,可以探栗则凛伤为名过来,是唯一让别漾拒绝不了的理由,她终是说:“小漾这孩子脾气倔,要强,则凛,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别漾忍不住唤了声:“陆老师!”

不止是陆司画,连栗则凛都因为她突然的发声怔了下。

别漾压了压情绪,尽可能不让栗则凛听出异样:“您这么讲,我倒有些受宠若惊了。我是什么脾气,我爸都未必全部了解,您当着我相亲对象的面说这些,让人家误会成推荐就不好了。况且,他如果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了解不了,处着就没意思了。”

栗则凛还是听出她语气有些不对,见陆司画的脸色顿时不好了,为免长辈难堪,他故意以轻松的语气说:“面前的小公主有多难接触我已经领教,您放心吧陆老师,肯定不会辜负您的用心。”

陆司画感谢他替自己圆场,她没再继续说下去,起身道:“看到你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栗则凛刚要起身送客,就被别漾按住了,她说:“我送送陆老师。”

第27章比谁都认真10再亲下去,我要把你往……

无人的角落里,别漾抬腕看了眼表,先开口:“我只有五分钟,时间太长,不好对栗则凛解释。”

陆司画没想到和女儿这场来之不易的对话还要被计时。她进组的时间不短了,除了在人前遇见,别漾会疏离地称呼她一声“陆老师”外,私下碰面,别漾从未和她说一句话。

有好几次,陆司画其实是故意偶遇她,结果她根本不给陆司画开口的机会。甚至有一次,陆司画主动叫她,她都没理。

陆司画并非一定要和别漾说什么,能说什么呢?求原谅,她低不下头,更不想在这个时候低头。关心她,她连女儿需要什么都不知道,何从关心?她只是希望,女儿对自己的排斥不要那么强烈,她多多少少还是期待着,哪怕是以工作为名,两人能交流几句。

显然,别漾不这么想:“我以为我们是有共识的,除了工作,应该避免其它交集。或者你觉得,我没有拒绝栗则凛,代表了对你的接受?那你就不了解我了,我不是那么随和的人。”

她有多尖锐犀利,即便没在一起生活过,陆司画还是清楚的,她看着别漾:“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求你原谅。但是小漾,我到底是妈妈,无论我们的关系多冷漠,我心里都是爱你的。”

别漾轻笑,像听了个笑话,“你爱我什么呀,手机里没我照片,连微信好友都不是,没陪伴没关心,没管过学习没问过工作,连给我介绍个男朋友还是以媒人的身份,你到底爱我什么?你的爱,就放在心里,给自己看吧。”

别漾没有歇斯底里,更没有恶语相向,她甚至还礼貌的微笑,可每一个字都有分量,都像是警告,直戳向陆司画痛处。陆司画清楚自己理亏,这也是她从来不敢面对别漾的原因。

年轻时,总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凭她陆司画,不该被一场婚姻,一个婴孩困缚住,只要事业一帆风顺,成就感足以弥补所有。等发现那所谓的所有,不完全是此生所求,与女儿已渐行渐远。

在决定去看栗则凛之前,陆司画准备了很多话,此刻竟哑口无言。她演了半辈子戏,可以以陆老师的身份面对栗则凛,借由媒人的口把本该是母亲的嘱咐说给他听,在别漾面前,别说没有台本,即便是有,她的演技也无从发挥。

她只能退一步:“我们同在一个剧组,怎么说都不是陌生人。”

别漾面上依旧心平气和的:“我只是先河外聘的摄影师,我的工作是给颜清拍照,我只需要对她负责即可,至于其它的人情·事故,抱歉,我进组不是来和谁做朋友的。”

她太直接,陆司画明显一噎:“你舅舅一直留在组里,就是担心我们有矛盾,即便是为了让他放心,我们也不必这样针锋相对。”

别漾就猜到她一定会拿陆鉴之说事:“只要你做好你的陆老师,我是不可能和你有矛盾的。”

陆司画因此想到下午发生在片场的事,“你说服孟静改剧本时,也只当我是陆老师吗?”

“你总不会是以为,我在刻意针对你吧?”别漾以为在片场自己的态度与表达足以说明一切,她重申:“郑一的反对我能理解,她作为你的经纪人,要增加你的角色魅力无可厚非。但无论是小说还是剧本,电影还是电视剧,故事的人物必须分主次,次要人物和其他人物都是为烘托和映衬主要人物而生。这也是为什么演员都要争当主角的原因。颜清也已经用实力证明,你能压了她的戏,不是演技问题,而是剧本设定问题。你还觉得我是在针对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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