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瑶走到外面在刚送过的那堆书里翻找着,发现零星的高中课本,赶紧趁机收到空间了。在其中还发现了一本繁体字的书,看着古香古色,还是青皮线装书,书页泛着黄,她没多想啊,趁机通通扔进空间。
书堆里还夹杂着一些字画,苏清瑶不懂得鉴赏,就是抱着烧了可惜的心理,通通收进空间。
这个时代,书不是能随便看的,有些书看了就是资本主义享乐行为,是要受批评的,最后她挑出无关紧要的一堆书去结算。
除去空间里,苏清瑶还是挑出了不少东西,赵大娘看着她来回搬了三四趟,东西摞得老高的,“姑娘,这东西你一个人可带不回去,要不我给你留着,你下次再来拿。”
苏清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喝了口水,“赵大娘,这边有没有三轮车,我愿意出钱,帮我搬到地方。我哥就在那里等我,有他帮忙能搬的完。”
赵大娘一听不再劝了,她想了会儿,拍了拍大腿说,“还别说,我家邻居就有倒骑驴,那玩意骑着快,保管麻利给你送到地方。不过那人是个哑巴,但老实忠厚,不会坑你这个小丫头,你看……要不我叫他过来?”
赵大娘见邻居过得苦日子,就想帮衬一下,乡里乡亲,谁用不着谁,可她这邻居是哑巴,不少人听了觉得隔应的慌,所以她小心试探着问。
“行,大娘,你把人叫过来吧!”苏清瑶等了片刻,就看见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骑着一辆倒骑驴过来了。
赵大娘拿起秤砣,称斤算钱,最后只算了五块钱,苏清瑶想起空间里一大堆东西,心中有些过意不去,硬是塞了两斤红糖才罢。
“大娘,这废品站有这么多的纸和木头家具,稍微有点火星子,就容易引发火灾,您平时可得当心些。”苏清瑶想起腊月的那场火灾叮嘱道。
一说起这来,赵大娘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谁说不是呀,我们家那口子,就爱抽旱烟,见天在纸堆里都叼着烟,这不是嫌命长嘛,我都叨叨过多少次了,听都不听,气死我了。”
“赵大娘,你可得劝劝,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苏清瑶面色凝重劝道。
赵大娘唠着嗑,帮着苏清雅把东西搬到车上,“行,完了我在好好说说我家那口子,小姑娘,以后缺东西就来这里,大娘给你算便宜。”
苏清瑶笑着应声,她坐在倒骑驴的车兜子里指着路,左绕右绕,直到进了一片偏僻的巷子,苏清瑶这才叫停,“大叔,你就把我送到这里吧,我哥哥就就在附近,一会儿就过来接我。”
憨厚的中年男子麻利帮她把东西卸下来,苏清瑶递过去两块钱,其实那时雇车也就一块钱,想到那人不容易,她就又添了一块钱。
那汉子死活不肯接,后来清瑶没办法,只能付了一块钱,随手偷偷在车兜子的编织袋底下塞了一斤鸡蛋糕。
等憨厚的男子走了,苏清瑶四处瞧了瞧,见四周没人,就把东西一股脑收进空间。
为了以防万一,她进空间换了身衣服,围上围巾,全副武装从小巷子走出来。
书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她没有在市里逗留,坐上车回到县城,恰好赶上去村里的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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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到年头了,村民都忙乎张罗起来,辛苦一年,就指望着过一个肥年。
今年温瑞芳前所未有热情的张罗起来,这毕竟是分家后第一个年。
清瑶给了她一百块钱,刚开始她还舍不得花,后来闺女说她不花钱,就要起来亲自置办年货。
想到女儿的大手大脚,她的心就就是一紧,不得已,她这才拿着钱和清瑶列的清单,忙乎置办起来。
苏清瑶自从从市里回来,每天有空,就进空间整理带回来的东西,书整成好放进书架上,字画卷好放进箱子里。
至于家具那些,大多有了残缺,苏清瑶归置到一起,想等以后有机会了再修复。
她刚把东西收拾好,从空间里出来,喝了一口菊花茶,就听见大门口有动静。
“清瑶,你在家吗?”门外探出一个脑袋,眼睛滴溜溜的往屋子里瞧。
苏清瑶拉开房门门栓,看见院子里站着的孙心怡,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孙心怡手上提着一个篮子,恬着脸,“我听婶子说你病了,就过来看看你,你也知道我在家处境艰难,只能给你带两个窝窝头,一块咸菜,你可别介意。”
苏清瑶脸上淡淡的,似是挂着一丝讥讽,阳光下她的皮肤清透晶莹,连个毛孔都看不见。
孙心怡看着出落的越来越出众的苏清瑶,难以言喻的嫉恨弥漫在心间,都是不受重视的女子,她凭什么过得这么舒坦,她捏紧拳头挤出一抹难看的笑。
“瑶瑶,你最近怎么了?一直不理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说着就泫然欲泣。
苏清瑶看着腻歪,不耐烦:“你有事情就说,没事就回去,别天天装的被人欺负了一样!”
孙心怡一噎,但想到目的,还是开口说:“清瑶,我后妈两天不让我吃饭了,我能不能在这里住上几天?”
看着孙心怡闪烁的眼睛,苏清瑶不知道她又在算计什么,不过对于她的任何请求拒绝就是,她才没工夫跟这种人虚与委蛇。
“不行,我家住不下。”苏清瑶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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