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去哪儿?”他哭笑不得道。
“补觉。”郝多研理直气壮。
“前两天还没睡好吗?”穆有千疑惑。
郝多研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白天我处理工作,晚上要应付叫门的练习生,同一楼层半夜还有打牌喝酒猜拳的呼哈之声……我怎么能睡得好?”
穆有千:“打牌喝酒猜拳声?”
郝多研:“对啊,也不知道哪个导师,精力那么旺盛。”
穆有千:“……”
他正想问究竟是谁,录制节目间隙还能这么有“闲情逸致”。
就看见高飚戴着口罩和鸭舌帽,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穆有千连偏过脸,朝他问了声好。
高飚站定原地,回了句简单的“嗯”。
“高老师睡得好吗?听说你们那层有人晚上打牌喝酒猜拳啊,吵到你了吗?”穆有千关心道。
“呃,还好。”高飚这话说得没问题,就是声音非常奇怪。
“高老师你嗓子哑了?”穆有千问。
高飚沉默半晌,开口应了句:“哑了。”
这“哑”字还打着滑劈了个音。
看来嗓子的状态是很不好了。
“天啊,这怎么搞的?”穆有千不由担心起来。
高飚毕竟是歌手,又是节目的声乐导师,待会儿还要上台献唱。
嗓子哑成这样,他的节目不是都得取消了?
听了这话,高飚叹了口气。
显然,他也没想到自己嗓子会变得这么脆弱。
可面对穆导,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毕竟一会儿他的表演不取消,哑着嗓子唱歌,就该等着被人看笑话了。
于是,高飚只好如实说道:“熬夜。”
声音一出,又是两个劈了的音。
穆有千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怎么跟掐了山羊嗓子似的。
高飚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
穆有千抬头一看,心道不好,赶紧敛了笑容:
“实在不好意思啊,高老师,我平时笑点很高的。”
话音刚落,旁边两个工作人员也后知后觉地笑了。
高飚:“……”
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穆有千才抚着胸口顺着气,问高飚:
“高老师熬夜是为排演节目?”
高飚顿了一瞬,说:
“哦,主要是打牌喝酒猜拳……”
穆有千:“……”
.
高飚去了后台,穆有千一转脸却发现,郝多研竟不见了。
完了,她不会真不愿当这发起人,就这么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