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多研“哦”了一声,脑中闪现一些关于昨天的画面片段。
她忽然有些紧张,问:“你昨天来的时候,房间里是什么样?”
服务生顿了一下,片刻后,答道:“您挂在易先生身上,他腾不开手收拾您吐脏的地方。”
郝多研:“……挂在他身上?”
服务生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是啊,您怎么都不愿松开,后来我挠您痒痒,您才肯躺回床上。”
郝多研:“……我知道了。”
服务生说完,递来一杯醒酒茶,说:“您务必喝下这个,易先生特意交代我的。”
郝多研捂着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把杯子还回去后,她预备起身,又见服务生双手呈上一张纸条:
“易先生说接您上山的车已经安排好了,您什么时候走,车什么时候来接。”
郝多研看着车牌号上一排的数字8,表示十分惊讶。
难道湖市也有易氏的产业,可以临时调来自家的车吗?
郝多研说了句“知道了”,接过纸条。
简单洗漱一番后,她走到客厅,服务生已经帮她上好了早晨。
看上去非常丰盛,中式的酱肉包、养生粥、小青菜,西式的咖啡、佐餐面包、沙拉,甚至还有一只龙虾和一碟鱼子酱。
郝多研:“这是……两人餐吧?”
服务生笑道:“您可以一样来一点。”
郝多研:“太浪费了,我吃不完可以带上车吧,上山还得5个小时,路上会饿。”
服务生点点头:“可以的。”
郝多研坐在凳子上,拿起一只酱肉包,咬上一口,鲜香入腹。
她这才仔仔细细大量了一番这个套房。
皮质天花板上挂着的样式繁复的水晶灯,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家具就更不用说,深棕色包裹着淡淡金边,档次绝非普通酒店可比。
她蹙眉思索,却发现自己怎么连昨天醉酒之前的片段都想不起来了。
这间酒店叫什么名字?易枫怎么找了这么一家昂贵的酒店?
这报销起来,公司得多费钱啊。
结果一问,服务生笑道:“哦,我们是湖市第一家五星级酒店,隶属于易氏集团。”
郝多研点点头,她也知道了那车的来处。
吃完早饭,郝多研联系了那个号码。
等司机到达后,她匆匆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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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5个多小时后,郝多研终于回到山上。
想到昨晚自己那些举动,她多少有点尴尬,于是径直回到房间,闭门不出。
直到易枫下了戏来找她,她才不得不开门出来。
易枫问她睡得好吗,郝多研默不作声,只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