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握住她撑在身后的手腕,欺身压向她。她不得已双腿分更大,摆成m型迎接肏弄。
额角沁出微亮的汗珠,景楠卿喘息着凿入阴道深处,垂眸看她。
星眸微阖,叶北莚无意识哼叫,像奶狗似的撒娇。
两团奶漾出迷人乳波,贴在他前胸,隔着布料传递温热。
腕骨被结实有力的手掌住,叶北莚心里倏地一荡,像踩空楼梯。她不敢睁眼,耳边水声啧啧,她大概能想到“案发现场”是如何的淫靡。
粗壮一根阴茎火热又灵活,狰狞着往里面钻。
大龟头撑开甬道,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咕叽咕叽推开了淫水儿。光听着声,她难以自已分泌更多爱液,让鸡巴抽插更顺畅。
奶头蹭在他身上,舒服从胸口传到腿心。磨一下,逼里就缩一下。
嘬得景楠卿受不了。
凝望了半饷,他松开她一侧手腕。
叶北莚刚想松口气,却感受指腹抚上了她右眼下的面颊。
他在摩挲那颗泪痣。
她屁股往后躲,他就跟着肏进来。到最后几乎把她整个人压在桌面上,肘部垫在她腘窝下。
姿势极为羞耻,她逼口朝天让他像打桩机一样入着。
粗屌撑开嫩肉,从上往下插进去,进入的过程中轻微更改角度,照顾阴道壁每一处敏感。
“这颗痣,太性感了。”景楠卿从不吝啬赞美。享受内里天鹅绒般丝滑幼嫩地裹吸,贪婪欣赏身下人的娇媚和沉醉。
那枚痣颜色仿若变得深红,与莹白的面孔对比更强烈。
“嗯……”叶北莚后背躺在桌上,说,“我从小就觉得这枚痣很怪。他们都说长着泪痣的人爱哭,命苦。眼镜框正好遮住了它。”
“放松。”景楠卿拍了拍绞咬他的屁股,再这样下去他就要交代了。
鸡巴抽出半根。
银丝儿连着洞口和柱身。肉棒被润得通体油亮,充血红肿。
拔出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叶北莚悄悄松了口气,却没来由感到一阵渴望和空虚。
下一瞬脸上的手指换成了吻。他馥软的唇贴上,微湿。
同时肉棒狠狠贯穿进来,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大开杀戒征战四方。
她睁了眼,推他,“你别……不要……”
“啊……”
吻从额角滑过,将耳朵含在嘴里。
颤栗和抖动从耳后薄薄的一层肌肤传来,磁性的声音漫入耳骨,“不要什么?”
“不要你亲我。”
景楠卿更凶猛含弄吸吮耳垂,舌头伸进耳道舔刷。
水声和喘气声瞬间放大,她真切听到他动情的呼吸。这令她更害怕和无措。
“那要我肏你么?”他贴着她脸颊问。
这要怎么回答……叶北莚眼圈一红,像是胆小的兔子望着他。
他叹口气。
还是太快了,他不逼她。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
他掰开大腿,款动腰身往里送鸡巴,一口咬在她颈窝。
“疼!”
“为什么不让我亲你?”
因为亲吻是很亲密的人才做的事情,我和你,不算。
叶北莚随口说,“不知道。”
景楠卿突然抽出肉棒。
在被入了不知多少下后,她本已汁水淋漓,情迷意乱,甬道内的快活棒撤出去,她绞咬了下。
还是没挽留住。
那一下咬得景楠卿魂都要没了。
龟头上挂着粘液,他和她的小腹都是粘稠滑腻。
“……要。”叶北莚很小声喊了个字,
景楠卿用半秒时间脱下衣服,然后朝她撸着鸡巴。
很陶醉地呻吟,虎口握住冠状沟往下套弄,使劲按在阴茎根部,他爽得扬起了头。
“要什么?”他再次确定。
“要你肏我。”这四个字已经耗费了叶北莚所有勇气。
内里密密麻麻涌动,四肢百骸有无数虫蚁在噬咬她,酸酸麻麻。她难耐扭动,急需什么东西肏进来。于是很诚实地说,要你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