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支起身,手贴上去抚摸她的阴阜。他气息微沉,
与周锦微弱的吸气声交缠,扯出缱绻的、肉眼无法看见的线。
阴唇上的液体已经干涸,在搓弄下又渗出点水。
钟砚齐几乎将周锦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如同摸一只幼猫,似乎在感受着什么。他情绪没什么起伏的模样,仍然冷淡至极。
后来终于停下来,这个夜晚宣告结束,周锦听到他低声说:“去洗澡吧。”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周锦就突然转醒。
准确地说,是被吵醒。
有粘液顺着肉穴流下来,滴在昨晚刚换的新床单上。周锦侧着身,感觉下体骤缩,身体被身后男人的肉棍顶得一耸一耸地向前倾。
意识回笼,她扣住男人掐住侧腰的手。
卧室里依旧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分辨出他的剪影,距离很近,来回晃动着。这样沉寂的氛围让周锦有些难安,于是不自觉向后靠了靠,贴上对方温热的躯体。
“嗯——”陡然被插到某一处,她叫出声,喘了许久才缓和过来。
她回头,声音娇软粘腻:“怎么又......”
钟砚齐去抓她的胸,身下继续抽插,发出拍打的声响。他扯唇笑了笑:“又什么?已经是第二天了。”
言外之意,昨晚是昨晚,今早是今早,再做一次没什么不对。
他勾住周锦的右腿膝弯然后抬起,致使穴口打得更开,他入得也更深、更容易些。
周锦咬着唇,侧脸和耳朵一齐埋入枕头中,声音被压实,只能泄露一些断续的吟哦。
钟砚齐手向前伸,挺腰抽插时,同时按压住小腹往回带。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次塞进去后,皮肉被龟头撞击地微凸。
侧入的姿势进得太深,时间长了周锦小腹隐隐发酸。
“还、还没好吗?”她哀求着:“我不行......”
这是昨晚那一次无法相提并论的快感。阴茎烫而硬,轻易地就插到低,一丝缝隙不留,阴道异常发胀。
看不见身后人的样子,姿势又这样令人羞耻,她竟然比之前更紧、更湿了。
钟砚齐速度逐渐加快,即将到了冲刺阶段。周锦回手攀住他的胳膊,小手按在他紧实坚硬的腹肌上,下意识地抚摸寻得安全感,且仍旧被颠弄得混乱不堪。
他舔弄周锦脊椎上方的小小凸起,又用牙齿啃咬,将那一块皮肤嘬得泛红,留下一串湿润。
她的身体和心思都被填满了,甚至被搅得天翻地覆。
最后,他低喘着发泄出来。
淫靡的气味蔓延在空间里,身下又溢成一片汪洋,周锦的头脑昏昏然。
钟砚齐将肉根撤出来时,龟头还发出“啵”一声。
此时天才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