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说得，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她从床头里拿出一件又一件东西，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林修之脑子好似卡了壳一样，知道她绑好了腿上腰上的系带，将那个透明的假阳具戴到上面，林修之才想是被针扎了一样，瑟缩着呼吸起来。
“梁玉...你喜欢我...就是因为...因为我被人...被人上过吗？”
梁玉愣了一下，先是下意识地摇头，看到他发白的脸色，心下慌乱，想要过去握他的手，但还是及时顿住，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腰腹，认真看向他。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你很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我不敢贸然接触你，因为我的喜好，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
“但是开学我们是同桌，我很开心，但我也发现你不喜欢别人太主动....我想慢慢追你的，等时机合适再告诉你。后来...我发现你听到那个名字不开心，打球的时候就注意了一下...我只是，心疼你，我想...我想保护你，我想让你不再被人欺负。”
“我听到你说疼，说流了好多血，说自己脏，我心里很难过，我想着，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我不想让你难过。”
梁玉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一向挺直的脊背都微微弯曲了，她苦笑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但我真的很想...我想疯了，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是...抱歉，我真的很色。”
“我就想...就让我试一次，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也就死心了。”
说到这，她抬起了头，是一贯的直白勇气：“我想让你知道，我不会弄痛你的，会让你舒服的，那种事，不是只有疼跟血。”
林修之手指蜷缩，微微展开，他抿唇迅速看了她一眼，又垂眸不作声，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什么。
“对不起...我本来想着考第一再给你说，但你说我什么愿望你都会替我满足...对不起...”
“这是你的愿望吗？”
他突然出声，梁玉愣了一下，呆呆点头。
起身，还是垂着头，林修之轻轻拉开被子，露出她的腰腹，看着那个微微晃动的假阳具，闭了闭眼睛。
“...那就...满足你吧...”
林修之靠过去搂住她的脖颈，腿也夹住了她的腰，温顺，压抑着害怕，与她交颈相拥。
“我相信你...不疼...”
她是拉他出水火之人，他早说过只要她肯怜悯自己，什么都能付出。
早就残破的身子，又算什么。
只要她要。
只要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