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彦这才想起白筱怜似的,笑了下,“哦,对了。”
杨文彦从旁边拿了一根应该被审核打码的物体放到白筱怜手边,用钥匙解开了白筱怜一只手的束缚,其他的手和脚还被锁链牢牢锁住。
杨文彦把被打码物体方到白筱怜手里,“我的好妹妹,这烈性c药还得两个小时,受不了的时候...”
杨文彦暗示地点了点被打码物体,“...你自己会用吧?”
白筱怜瞳孔剧震,杨文彦大笑离开。
不久后,小黑屋里响起白筱怜屈辱地低泣轻吟,而这一切都被白筱怜正对面的一个摄像头录了下来。
杨文彦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另一个房间,领带被扯开随意地扔在一旁,他翘着二郎腿,看着监控视频里的景象,腿上腰下的某个位置又被打了码。
很快,房间门被敲响,杨文彦的秘书拿着一份资料走进来,“杨总,事情查出来了。”
杨文彦的视线根本就没从视频上离开,他也不介意自己顶着马赛克被秘书看到,只是眯着眼抿了口红酒,“嗯,事情如何?”
秘书也权当没有看到杨文彦的变态行为,或者说早就习惯了杨文彦的变态,秘书语气都没有任何起伏,冷静地叙述着他调查出来的东西。
“白筱怜的母亲陈琴芳的确曾经是晏家的保姆,二十三年前,曾在晏家干过一段时间的保姆,她的工作就是照顾晏小姐。只是陈琴芳心生邪念,买通了保安想要用自己的孩子掉包晏家的孩子,但这件事情被恰好为了帮晏太太找耳环而在查监控视频的安娜发现,安娜带着人制止了那名保安,并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把晏小姐与保姆的孩子换了回来,直接将保安辞退。”
“晏太太当时生下晏小姐后情绪一直不佳,疑似有产后抑郁的倾向,安娜便不敢让晏太太知道这件事情,就把这件事情瞒住,且也没有立即辞退那名心怀不轨的保姆,而是过了一个周才以后才将这个保姆以手脚不干净的理由辞退。”
“保姆却并不知道安娜当时就把孩子换了回来,只以为孩子调换成功,于是就错把自己亲生女儿当做别人家的孩子。当时被主人家辞退的保姆很难再找到工作,保姆就因为怨恨晏家辞退她而让她丢失工作,故意折磨虐待孩子,却并不知道自己虐待的其实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白小姐手上的那块玉佩就是保姆当时掉包的时候拿走的。”
秘书说完这话就站在一边,聪明地没有去发表言论。
杨文彦摇着杯中的红酒,突然笑了起来,“看来她还真的没对我说谎,因为从她和保姆的角度来看,她说的并没错,可惜哈哈哈。”
秘书在这个时候接话,“杨总,要把事情真相告诉白小姐吗?”
杨文彦脸上笑意渐渐消失,“不。”
“这于我而言是个好消息不是吗?”杨文彦眼神晦暗,喃喃道:“这简直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秘书没听懂,“杨总的意思是?”
杨文彦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的心腹分享,有些绝妙的东西若是只自己一个人知道,那可就太无聊了。
杨文彦大方地跟秘书分享,“晏氏到底姓晏,我干得再用心也不过是给别人打工,就连老头子(杨擎昌)也只是看上去风光罢了,其实股份和好处都不再我们手中,早晚有一天,还是要回到晏莓手中...”
“可若是...”杨文彦突然笑了,像是在得意自己的想法,他道:“若是这些股份最后成为白筱怜的呢?”
秘书还是不太明白,“白筱怜又不是晏家的孩子,怎么会成为她的?”
杨文彦并不恼怒秘书的愚笨,指点道:“白筱怜正好有合理的理由可以成为晏家的‘真千金’,我们顺势而为,将晏莓赶出晏家,那晏家的股份和一切就都与晏莓没有关系了,自然这一切就成了白筱怜的了。”
秘书明白了,“可是,白筱怜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假千金,我们捏住了白筱怜的把柄,加以威胁,不怕她不把这些股份送到我们手里。”
杨文彦耸了耸肩,“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不是吗?白筱怜想要上流社会的身份,而我们想要晏氏的股份。”
秘书迟疑,“可是这样,杨总与白小姐之间就不太方便...”
杨文彦大笑着拍了拍秘书的肩膀,“小阳,你还是太年轻,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人前是兄妹,人后...住在一个家里,我手里又有她的把柄,想干什么她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屈服吗?”
秘书像是恍然大悟地夸道:“杨总不愧是您,我还是要跟您多学习。”
杨文彦得意极了,“你还年轻,慢慢来。”
杨文彦看着视频里白筱怜折腾完了,眯了眯眼,放下酒杯,对秘书道:“你去扮个红脸,露个破绽,让白筱怜自己‘逃出去’,就说我信了她的说法。”
秘书点点头,“放心杨总,我明白。”
说完这话,秘书去了小黑屋,打开了白筱怜的房门,“白小姐,你还好吗?我是来救你的...”
晏莓让系统按了暂停键,眯起了眼睛。
所以白筱怜就是这样‘自己逃出来’的。
晏莓摸着下巴,其实这一幕也恰好解释了原著中为什么明明是货真价实真千金的晏莓会被杨家父子以假千金的身份赶出家门,反而把假千金白筱怜当做亲女儿接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