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丑事来,五房也得吃挂落。
另一边白英陶则由四夫人看着,四夫人虽然回来时日短,但是是白英陶的长辈。
她甚至还劝白英陶,“你是堂堂太傅,何必和她计较,若是闹出什么事情来了,有伤你的身份。”
白英陶却摇头:“我虽然一直想放过她,但是她一直坏我的好事,姑母,我不可能一直坐以待毙。”
她被于慧真当成假想敌这事儿简直莫名其妙,她挑对象也是看人的。
表哥虽然也不错,但是崔家一带中,就崔玉衡最出挑,她要找也是找崔玉衡啊,谁会放着好的不去招惹偏偏招惹次的。
四夫人劝她按捺住:“大奶奶既然劝我,肯定是知道你和于慧真的所作所为,她今日是头一次主持家宴,希望尽善尽美,若出了什么事情,大爷可不会放过你。”
她虽然视崔玉衡为子侄,但心中十分清楚崔玉衡的能耐。
白英陶发狠:“姑母,您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治好大爷的。”
她是有这个资本的,至少当初崔玉衡的病是她娘治好的,她娘是皇商人家出身,擅长歧黄之术,不过是因为白家是仕宦之家,轻易不肯让女眷出去替人看病,但那次崔玉衡得病,是崔首辅打听到她娘尤其会治崔玉衡的病,故而请她过来的。
也就是因为那次,她娘居然被崔首辅给玷污了身子,若非如此,她爹也不会从此疏远的阿娘。
她这个孽障生下来有什么用,亲爹人前倒好,人后却总是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什么脏东西一样。
而这一切都是崔家带给她的,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哈哈,她真的想知道,如果崔首辅知道儿子和女儿睡了,会是什么表情呢?
果然她提到这事儿,四夫人偃旗息鼓了。
这时,张嫣过来了,顿时场面热火朝天起来,戏台子正热闹的唱着赛龙舟,戏子们台上翻跟斗或者武戏让孩子们心驰神往,庆哥儿就窜来窜去的,恨不得上台去拿人家的大刀玩玩。
午哥儿由乳母抱着露了一会儿面就走了,他年纪还小,这种场合人太多,气味太杂,反倒是不好。
“祖母,这馓子您尝尝,是我娘亲手炸的。”张嫣把馓子亲手递给崔老夫人。
这次节礼,广陵郡主十分用心专门炸了馓子,以前她炸的馓子就是有名的好吃,不比人家酒楼差,且她听张嫣的话用葡萄籽炸的油,对身体也好。
崔老夫人尝了一点,笑着对张嫣道,“替我谢谢你母亲。”
“只要您吃的好,我母亲自然高兴。”
这次上菜的顺序先是上果子再上馓子,再上粽子,等戏和杂耍看完,就正经吃饭。
和以前吃完饭再吃粽子不同,这次是先小食后主食。
张嫣看这场戏演完,松了一口气,总算平安度过了,但上一秒还在庆幸的她,立马就拧起了眉头,因为于慧真忽然醉眼惺忪的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