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攘,你个臭娘们,老子抽死你!
邓道印在心里呐喊,面上却只能扬起巴掌抽自己耳刮子。
安念攘傻眼了:“邓道印,你有病吧?”
“士可杀不可辱,我邓道印就是有病才会甘心在这国公府当一只绿头乌龟!”
邓道印伤心欲绝,滴出鳄鱼的眼泪。
安念攘翻了翻白眼,道:“你是最近在国公府里好吃好喝傻掉了吧你?我有喜,你受什么侮辱来着?”
“我的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我能不感到屈辱吗?”邓道印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老公还睡着别的女人呢!”安念攘抄起一个靠枕就向邓道印砸过去,幸好是软枕,若是茶壶,邓道印已经头破血流了。
安念攘冷笑道:“你以为月儿是白给你睡的?”
邓道印愣住。
原来是早有预谋,怪不得用月儿贿赂他呢,就是想堵他的嘴!
“我当初就说过月儿是对你表现的奖励,但是今天你的表现,要让我将对你的这份奖励收回来了。”
安念攘鄙夷冷漠的笑容如一瓢冷水浇在邓道印头上。
他吓出了一头冷汗:“二小姐,我错了。”
安念攘冷嗤了一声:“知道错就好,今晚我要出门。”
“还是去平王府吗?”
安念攘从鼻子了哼了一声。
邓道印识趣道:“知道了二小姐,我会去安排的。”
看着邓道印默默退出去的背影,安念攘白了他好几眼。
当一条狗都不安分,时不时就想咬主人几口。
邓道印含着郁闷的心情将月儿拉到自己床上。
月儿不情愿:“姑爷,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的……”
邓道印此刻只想泄愤,将月儿压在身下又啃又咬,将月儿弄得浑身没一块好肉。
月儿忍着那一身疼道:“姑爷是属狗的吗?”
“我属狼!”邓道印没好气。
“狼在晚间战斗力才勇猛。”月儿扑哧一笑。
邓道印道:“放心,今晚将二小姐送去平王府,我会在马车上让你好好再见识见识我的战斗力。”
邓道印盯着月儿的肚皮,“什么时候也能将你肚子弄出个孩子来……”
“瞧姑爷说的,姑爷这个‘也’字说的,好像姑爷曾经让谁有过孩子似的。”
邓道印气馁,安念攘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呀,自己这个“也”字的确用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