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为了谁?是为了我吗?阿卓……
花畹畹只觉心头有无限暖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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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夜,蓟允秀如约来到八皇子府,一从屋顶跃下,便被火光包围,一个个手持火把的侍卫都从宫中调出,蓟允秀骇异。
蓟允卓从人群中走出来,道:“四哥,你不好好在平王府静思己过,深夜擅闯我的八皇子府,是做什么?不管你是做什么,都是罔顾父皇命令,抗旨欺君。”
蓟允卓不给蓟允秀辩解的机会,手一挥,侍卫们已经上千将蓟允秀捆了严实,押往宫中。
蓟允秀心想:去宫里也是好的,去宫里便能见到皇帝了,到时自己便可申辩。
皇帝批阅了一天奏折,才刚睡下就被吵醒,起床气很重,整个人都愁眉苦脸,一脸怒容。
“秀儿,你也太胆大包天,不讲朕放在眼里了,你要是嫌平王府思过不透彻,朕就罚你和你三哥一样关到宗人府去。”
皇帝一声令下,蓟允秀急忙喊冤:“父皇,儿臣有下情未禀,请父皇容儿臣说出实情。”
“哼,你一向巧言令色,不听也罢!”皇帝急着去睡回笼觉。
蓟允秀喊冤喊得歇斯底里。
皇帝不耐烦,指着一旁的蓟允卓道:“老八,朕头痛得很,你替朕听他说。”
皇帝说着兀自去睡了。
蓟允卓看着蓟允秀微微一笑:“四哥,你有何冤情,同我说说看,我会代为转告父皇的。”
蓟允秀看着蓟允卓的笑容,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蓟允卓道:“既然四哥不愿意说那就不说了吧,本来也没什么冤情可言,不是吗?”
蓟允卓挥挥手,侍卫们便将蓟允秀押了下去。
童毓驳向蓟允卓拱手道:“八皇子,不知要将四皇子押往何处?”
蓟允卓道:“皇上刚才不是说了吗?押去宗人府。”
童毓驳应声“是”,下去了。
蓟允秀没想到自己会被蓟允卓算计,心里实在憋屈得很,又没处发泄,只能在宗人府的牢房里对着墙壁拳打脚踢撒气。
墙那边传来一个男子恼怒的声音:“谁,有病是吧?”
蓟允秀来了精神:“三哥,怎么是你?”
墙那边,蓟允哲道:“四弟,居然是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竟然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二人都围拢到墙边来。
“真是一言难尽,三哥。”蓟允秀慨叹,“都怪我一时不慎,着了老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