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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近三月,天气欲暖,完全无需这般浪费地烧地龙。

傅昀脸色平静,完全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

“太医说你之前因落水一事,身子些寒。”

摆炭盆不是不可,但烧炭火总会有烟,她如今身子不适,傅昀不放心。

周韫听他这般说,也就噤了声,不再提这件事。

她没必要为了做给旁人看,委屈了自己。

她素来是这般的性子。

周韫安妥地躺回床榻上,时秋端着药碗进来:“主子。”

周韫接过,忽地想起什么,动作稍顿。

傅昀看见:“怎么了?”

周韫稍稍抬头:“听闻王妃之前不慎落水,妾身这身子欠妥,不得去探望,也不知王妃姐姐如何了?”

这话一出,傅昀不着痕迹地拧了下眉。

他回长安城后,就得知周韫险些小产,一门心思皆在她身上。

遂后,又是贵妃一事压着,他本就把贵妃当母妃看待,他自然甚是忙碌。

但即使如此,他也回府看过庄宜穗。

毕竟,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只不过,在他问及庄宜穗身子状况时,她只道不过生了寒,多养几日即可。

周韫见傅昀沉默,她眸子中不动声色闪过一丝暗色,须臾,她才又问:“爷怎得不说话?”

傅昀回神,摇头:

“无甚,养些日子即可。”

周韫听了这话,情不自禁地觑了他一眼,心中摇了摇头。

爷终究是男子,对后院女子的心思了解不深。

等傅昀离开后,周韫才将时秋叫过来:

“近日,王妃可有什么动静?”

她对王妃出手一事,只有时秋和茯苓知晓,就连时春都不知晓。

不是不信任时春,反而可以说,几个贴身伺候的人中,周韫最信任的,就是时春。

只不过,有时候不知实情反而能起更大的作用。

时秋听这话,也生了纳闷:

“奴婢打探了几日,王妃除了让人查那日的凶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周韫拧了拧眉。

王妃没有动静,反而是最大的不对劲。

但凡她当真无碍,以她的性子,早就该求着爷查出那日凶手,将此事闹大。

她不仅没有这般做,反而恨不得旁人都不提及此事般。

周韫轻挑了挑眉,冷眯起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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