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出身小门小户,商人之女功利心重,都和她难以相融。
只能与她相融的人,温蕙如今已经不在那个圈子里了。非但不在,还极力规避。
霍决伏在枕上,眼神微黯。
温蕙一直偏着头看着他,看到他神情,便在他肩头又咬了一口。
霍决抽气。
蕙娘他呢喃,再用力些
温蕙的指尖划过一节一节脊椎骨,在男人的月要窝处留下了一个牙印。
霍决深深抽气,闭上了眼睛。
月牙儿也很会。
毕竟他们重逢时,都不再是少男少女。
现在想想,上天将他们二人安排成这样,竟也挺好。
温蕙却一直观察着霍决。
床里是点了灯的。
霍决趴在枕上,闭着眼睛,眉头皱着。神情有动情的迹象,亦有快慰的感觉。
但远没有达到释放的临界点。
温蕙知道男人释放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凌乱而粗重的呼吸,不可抑制地发出的闷哼之声,手下失控的力道霍决都没有。
他一直都没有达到过那个点。
在床笫间,霍决能使她淋漓,温蕙也希望能回馈于他。
她为人/妻多年,颇看过一些男人私藏的枕边读物,其实懂得很多。知道男人要快活,有别的路可以走。
只霍决不愿意。
他始终有条底线,就如她一样。
温蕙闭上眼睛,整个人压在霍决背上。
他只穿着裤子,她不着寸缕,大片月几月夫紧密相贴带给人说不出的舒服感。
他们两个人一起生活在上房,霍决没有让她空过房。他喜欢夜里两个人相拥而眠,喜欢她枕着他的手臂入睡,喜欢清晨醒来就可以将她搂进怀里,亲吻她的颈子、肩头。
四哥,温蕙用脸颊蹭着霍决的肩胛,呓语,怎么才能让你更快活?
霍决睁开眼,转头看她。温蕙凑上去,慰以柔唇。
霍决翻个身,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吻了很久。
你别离开我,他在唇齿纠缠间呢喃,我就快活。
都到了如今了,他怎么还会担心她会离开他呢?
温蕙想不通。
她既答应了作他的妻,便没想过再离开他。若离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