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宗芊意是被周清筠掐着脸把嘴里的东西掏出来的。
周清筠面上看似平静，用纸巾包裹自己精液、又穿好裤子的时候，内心还是有点崩溃。
太乱来了……
有点像家里未成年小孩无照驾驶带家长去兜风的感觉。
可能还要过头一点，毕竟是这种事情。
周清筠把两人俱都打理干净，又确认过天台没留下什么痕迹。两个脸红红的人牵着手一言不发地下楼，下班时间也没什么人了，便也看不到他们的古怪。
开车回家的时候也很沉默。宗芊意有点小得意还有点紧张，师生做久了她还是有点怕周清筠的，她也几乎不会做忤逆他的事情，毕竟在她看来，周清筠什么都是对的。
宗芊意见周清筠一直抿着唇不讲话，便只偶尔偷觑，一直到回家进了门都不敢吭声。
他是生气了吗？这种事情不应该觉得舒服又开心吗？技术没有那么差吧……她自己都有点感觉了。
还是自己太不矜持吓到他了？除了毕业和周清筠表白，她也确实很少做这么大胆的事，在公共场所给男朋友口交什么的……
就在宗芊意思考是“她本性就隐藏有放肆的一面”还是“因为面对的人是周清筠”，周清筠已经换了居家服，坐在沙发上唤她。
“小意，过来。”
宗芊意便乖乖走过去，想顺着周清筠轻拍大腿的动作坐到他腿上，却被周清筠挡住。
“不是坐，趴在这儿。”
宗芊意瞪大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什么姿势，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就像她几乎从不违逆周清筠的指导，周清筠也几乎从不教训她，最多是在做错了什么的时候耐心教育，同她讲道理，条分缕析。他是知道宗芊意听得进去的，再加上宗芊意悟性高，学术方面很少有重复的失误，也不需要他来教训。
宗芊意想问为什么，想撒娇萌混过关，但却鬼使神差趴在了周清筠的大腿上。精壮的腿硌在肚子上，让她很难发力支起上半身，脑袋耷拉着晕晕乎乎的。
周清筠一手按在她的腰后固定住，一手把过膝的裙子撩上去，慢慢从大腿摸到臀后。
他半悬着手，思维敏捷的大脑在飞快计算着力度，问她，“小意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宗芊意被轻抚弄得来了感觉，但凡周清筠的手再往下一点就能摸到微湿的内裤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呐，“知道……啊！”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因力抖了抖，像极了颤颤巍巍的果冻。
“你如果执意，我也不介意你给我……口交，”清风霁月多年的周老师说过这个词的次数可能屈指可数，他艰难地咽了咽，“只是我虽然洗干净了，但还是要用口交套才可以，这是对你的身体负责，明白吗？”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
宗芊意有点想笑又心里涩涩的：周清筠总是这样照顾她。她也不敢说自己刚刚领悟偏差，只哼哼唧唧应着。
周清筠想了想，又雨露均沾在另一半臀瓣上落了巴掌。速度很快，力道相当，没有被内裤覆盖的地方已经泛起了淡淡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