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珰瞥见冯旭宁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您要联姻、要高门、要声誉,可是在母亲或您生病时,姐夫有来侍过疾吗?不过是给些所谓的珍品草草打发了。”
“够了。”钱真声音不稳地勒令,可明琳偏不干,继续戳他的心窝子:
“再看哥哥入了侯府,低声下气连归宁都不准,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够了——”钱真失了方才的尊仪和平静,失控地一把拂开案几上的瓷杯,瓷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破碎声。
可是明琳依旧不罢休:“旭宁他虽然并非出身大家,但他恪守夫德,他知道尊重我并且尊重我所在意的一切!”她的声音里涌上哭腔,但她却憋着委屈咬牙说,“我知道我没出息,您可以看轻我,但不能看轻他!”
钱真被她怼得哑口无言,他气得甩开袖子直接走了,谁知正好撞见正好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他愣了一愣,却是直接忽略冯旭宁,微讶地看着明珰,“珰儿?”
“见过主君。”明珰马马虎虎跟他行了个礼。
见她如此,钱真也收敛了惊喜的情绪,淡淡地“嗯”了一声,他侧目去看了看里面,突然说:“去看看你二姐吧。”说完,他绕过两个人,直直走了出去。
明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瞧出了一丝落寞的味道。
她挑挑眉。
平日里高傲得像只花孔雀的主君,竟被自己女儿怼得没了气势,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好多岁。果然啊,气人还得看明琳。
冯旭宁已经匆匆走了进去,明珰也跟着进去,看见明琳正扶在凭几上微微喘息,见冯旭宁来了,她顿时手足无措,“你、你……”
“没事吧?”他轻声问。
明琳仰头看着他,无言地摇了摇头。
他把襁褓递进了她的怀里,“乳娘找好了,锦儿吃得饱饱的,睡得也很香……”他只字未提方才的事。
“旭宁……”
“无碍。”他知道她担忧自己,“我没事的。”
直到明珰用脚扫开瓷片,大咧咧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明琳才终于分神看向她,脸上一扫方才的忧愁,阴阳怪气地说:“哟,大忙人终于得空大驾琳琅苑了?”
明珰瘪瘪嘴,从旁边的案几上掰了瓣橘子吃,“要不是我侄女和山核桃,你以为我稀得来看你?”
“吃吃吃,除了吃你还会做什么?”明琳一点即炸,恨不能下床将她揍一顿,谁知胸口胀痛,只能熄火揉了揉涨奶的胸。
“诶?”明珰笑得像个无赖,“除了吃我还能让我爹爹高兴。”
“得了吧你,赵里平让你去飞羽阁请个安就够得他喝几壶了。”明琳也笑。
“……”她说得没错吧?气人还得看明琳。
“叁妹,”冯旭宁转头来看她,诚挚地恳求道,“你二姐有些不舒服,烦请你先出去,好吗?”
“我看她好好的啊,要不是你挡着她恐怕能下来追我一圈。”明珰咬牙切齿地说。
明琳撇开冯旭宁就要下床,结果被他猛地拉了回去,“行了。”他背对着明珰,以她看不到的角度帮明琳揉了揉胸,轻声说,“你不疼吗?”
明琳恹恹的,“疼……”
冯旭宁起身直接走向明珰,“特产我晚上回亲自送到尘玉阁。”他一脸严肃地又对她重复了一遍,“但是现在,烦请你先出去,好吗?”
明珰的视线越过他看了看明琳,却见她正在揉胸。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明珰突然暧昧地笑起来:“行吧行吧。”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径直往门口走。
人鲜花就喜欢牛粪,她能说什么?尊重祝福呗。
冯旭宁走过去关紧了门,随即转身回到床榻边,先把女儿放进摇篮里,接着去帮明琳褪下了上衣,越往里,她胸前的湿濡就越大片,馥郁的奶香味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
完全褪下她的衣衫,两颗圆润饱满的乳出现在他眼前,嫣红的乳尖挺立,白色的乳汁如涓涓细流从中分泌而出。
他咽了咽喉咙,抬手揉搓那双美丽的乳房,令其奔涌出更多的乳汁。
“啊呀……”明琳轻轻媚吟,“你……你快些……”
听不得她的催促,冯旭宁倾身含住了她一边,舌尖熟稔地搅动纠缠硬朗的乳头,唇齿发力吮吸出更多的奶汁。
他手下也不停,托着她的乳肉更加使劲地揉搓,挤压里面的奶水喷射一般流进他的口中、顺着滑进他的喉咙、吞进肚腹。
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也有了反应,他忍不住隔着衣料去揉了揉自己身下挺立起来的玩意儿。
他用牙齿磨了磨她的乳尖,明琳发出了短而尖的呻吟,她喘息得厉害,胸膛跟着起起伏伏,即便冯旭宁没动,她的乳也会自己在他的口中摩擦。
他松了口,挪近另一只乳房,张嘴含了进去。
明琳在他的唇齿间迷失,她喃喃自语:“给我……”
冯旭宁当然听见了她的求爱,他不再揉弄自己的性器,而是用手钻进被子里,就着她的亵裤直抵她的花心——
“啊……”
他以掌心来回摩挲她已经膨胀起来的花核,惹得明琳死死抓住他的衣衫贴紧他,在他的耳边浪声吟叫:“哈啊……哈啊……不够,不够……”
她下意识去摸他的下身,果然碰到了一柱擎天,她满脸潮红,诱惑似的在他耳边说:“给我,旭宁,肏我。”
冯旭宁以食指抵住她的唇,他微微喘着说:“现在还不行。”
他嘴上轻声安慰她,手下却更加卖力地揉搓她敏感的小核,明琳仰头媚吟,眼泪从她的眼尾落下,冯旭宁仰头以舌尖接下。
“你才诞育了孩子……现在还不能行房事……”冯旭宁说着握紧了她的腰,在她腿间的手指近乎残忍地磨砺她充血的花核。
“我可以,你给我!”明琳固执地尖叫。
冯旭宁吻住她的唇以堵住她欲出口的话,明琳却放开了紧抓他的手,妄图离开他的怀抱——然而他的双臂牢固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不容她此刻的叛逃。
就在某个瞬间,他突然放开她的唇,随着她一声抵达顶峰的快意嘶鸣,她颤抖着泄在了他的手心。
他揽着高潮的她躺了下去,令她快乐的那只手也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还散发着腾腾热气,满手都是晶莹剔透的淫液,丝丝缕缕粘附在他的指间。
他以这只手掌又揉了揉她的胸乳,淫液与乳汁混淆在一起,染得他的手指更加湿润,他闭目舔了舔指间,喟叹自鼻息里缓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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