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都是装成一篮筐一篮筐的,外面一层都是一些杂草或者饲料,里面才是重要的东西。这些篮筐垒得挺高,用绳子绑了起来。
如果要把鸭子放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鸭子在里面乱来,会把这些药草全部都弄脏乱。
仲修远又道:“你与它们说说,它们不会给你捣乱的。”
仲修远是不知道这群鸭子到底成精没成精,但是他知道这群鸭子是有灵性的。
原本正烦恼着的李牧听了仲修远的话,背脊一阵寒气涌上,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他用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那些鸭子,神情十分的复杂。
要说这群鸭子成精了,最头痛的人是谁?那当属李牧!
他本来就对这东西毛骨悚然,平日里见着都要绕路走,结果这群家伙还天天被人说成精了,以至于他现在是听着鸭子两个字就头皮发麻。
它们成精他允许了吗?
擅自就成精,谁给了它们勇气?
李牧黑着一张脸,远远地望着那一群在觅食的鸭子。
这群鸭子能够自己跟上来,他是开心的,若是能够再转手卖掉赚一笔那他就更开心了,可现在这情况……
李牧干瞪眼,他上辈子怕是欠了这群鸭子的债,所以这辈子这群鸭子全部上赶着来找他了。
似乎是察觉到李牧的怨念,正在觅食的那群鸭子突然抬起头来,然后冲着李牧的方向扑扇着翅膀一阵嘎嘎叫。
李牧收回视线,含着不甘走到一旁去坐着休息。剩下还有十来天的路程,希望一切顺利。
那一群鸭子突然开始嘎嘎的叫,不少人都朝着那边看了去,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无人的角落的仲漫路也不禁抬起了头。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群鸭子时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仲漫路对这群鸭子格外的感兴趣。
见仲漫路难得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坐在旁边准备拿干粮吃的年轻大夫见了,笑着说道:“回头你问问你哥,这鸭子还卖吗?如果还卖给我留两只。”
仲漫路闻言并未回答,而是用更加惊讶的表情看着他哥哥仲修远,那鸭子不是那个叫做李牧的男人养的吗,和他哥有什么关系?
年轻大夫看出仲漫路眼中的疑惑,又道:“你还不知道?”
仲漫路总算是对他的话有了回应,他回过头去看向那年轻大夫。
“那是你哥的男人。”年轻大夫伸出手指,指了指李牧。
仲漫路闻言猛地瞪大了双眼,他那一双与仲修远有几分相似的眸子中,此刻全然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他哥的男人?!
什么意思?
他哥可是个男人,而且那个叫做李牧的明显也是个男的。
仲漫路自打记事以来就一直住在皇宫当中,宫里和外面不同,宫里的规矩非常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