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里,下了迷情药。再看地上躺着的女人,是胜娘。
岑卿是听说了胜娘纠缠梅青的事,实则不少女人喜欢梅青,怕是接连遭拒,胜娘出此下策,谁知梅青中了药还是打晕她跑了,那么梅青如今在哪儿呢?
姜瓷听的脑仁儿突突直跳,忽然灵光一现,看向岑卿的那一眼,说明了她和岑卿想到了一块儿。姜瓷踟蹰道:
“嗯……春寒今儿轮休,该在房里。”
岑卿点了点头,姜瓷已站起来:
“我去瞧瞧吧。”
倘或梅青真在春寒房里,这事不好闹开。岑卿让路,就在小花厅里等着,越想嘴角的笑就越大。
到底事情已经过了小半日,因是除夕,府上忙碌,女婢住的院子僻静的很,姜瓷见院子里没别人,先松了口气,去到春寒的屋门口,先叩了叩门,里头没有声响,姜瓷缓了缓先将门推了个缝儿,少顷门便从里头被拉开了。
春寒开的门,眼睛红肿,面颊却也一片潮红,她是从门缝里瞥见是自家主子,才来开门。
“夫人。”
春寒有些局促,姜瓷就在门外看她一身倒是整齐,但有些虚软,心知怕是该经的事都经了,但屋里这么安静,难不成梅青事毕就走了?心里便有些发沉,才要说什么,屋里却有脚步声,春寒脸色一变,梅青已走到她身后。
“夫人。”
姜瓷正暗骂梅青狗东西,如今狗东西就在眼前,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哦,半日不见春寒,我就来看看。”
梅青嘴角淡淡的笑,洞悉一切的眼神,姜瓷索性也不顾着她们脸面了,看春寒一眼,自顾进屋坐下。
“好了,还是敞开了说吧。”
梅青垂眼,少顷后,他一撩衣袍,跪了下来:
“求夫人,将春寒许给小人,小人愿用全部身家,为春寒赎身。”
姜瓷似笑非笑盯着梅青:
“你才出虎狼窝也没多久,身家能有多少?”
这事戳梅青的心,一辈子的心结,春寒急,正要替梅青分辨,姜瓷不轻不重瞥过一眼,春寒闭嘴垂头,有些心疼。梅青却坦然:
“有多少,便拿多少。”
姜瓷又道:
“你拿干了身家给她赎身,往后日子怎么过呢?”
“自是奋身竭力,给她安稳日子。”
春寒皱了皱眉:
“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不会离开夫人。”
梅青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