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阿黎,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说:“我从不惧怕疼痛,唯一惧怕的是你说的桥归桥路归路。”
他说:“阿黎,没有你我会活不成的。”
……
这般炽热的情感,让江黎无所招架,心一寸寸沦陷,直到整颗心装的都是他,再也放不下任何人。
江黎能为了他吃醋,谢云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他依然舍不得她不高兴,忙解释:“我和那个苏婉没什么的。”
江黎偏头看着他,蹙眉,“没什么,她为何非你不嫁?”
“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谢云舟托着她的腿往上颠了颠,目光灼灼道,“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不可能有其他女子。”
江黎心口还是发酸发胀,“可是那个苏小姐长得那般漂亮,你当真不动心?”
“我家阿黎才是最漂亮的。”谢云舟黑眸里都是江黎,话语温柔道,“我眼拙,只能看得见你,其他女子是美是丑都看不到。”
今夜的谢云舟嘴里好像吃了蜜一般,说话也是,江黎爱听什么他便讲什么,江黎伸手戳戳他的右脸,“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不生气。”
“那怎样你才可以不气?”谢云舟柔声问。
江黎颤着眼睫打量他,倏地,张嘴咬上了他的耳垂,她最近酷爱咬人,不是咬他的舌尖便是咬他的手臂,今夜倒好,直接咬上了耳垂,看那样子,咬的还挺用力。
后方的金珠银珠见状,尴尬地扭头看向了别处,这般亲昵的举动,若不是小姐喝醉了,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还有将军也是,怎地也不拦着呢。
谢云舟哪里舍得拦,他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给江黎把玩,莫说是要耳垂了,她想咬哪里他都会纵着。
只要她不气,他便都好。
谢云舟想起了这几日提心吊胆的日子,心都要碎了,好在好在她只是气一气,还愿意要他背,还愿意咬他。
只要不是不理会,她想做什么,他都会由着她去做,再者,她咬得并没有多重,反倒像猫儿舔舐似的。
酥酥麻麻,又很痒。
谢云舟喉结轻滚,等她咬够了,哑声说道:“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伤身子,还不安全,若是真想喝,那便在府里喝,我陪着,喝多少都可以。”
酒劲上头,江黎头更懵了,其实方才咬他耳垂时已经很懵了,现下是更懵,不想听谢云舟叨叨,她张嘴咬上了他的侧颈。
唇落下的那刹,谢云舟倏然顿住了步子,背脊微弯就那样动也不动,地上浮现两道影。
交错拥着,贴合得很近,女子身子倾斜的幅度大些,脖颈勾勒出浅淡的弧,像是一弯月影,娇艳欲滴的红唇抵着男子的侧颈。
唇瓣微动,咬得很肆意。
男子身子微弓,侧颈偏向女子这边,看得出是故意迎合,风袭来,两人的发丝交缠到一起,生生打出了一个结。
就好像两人的心也缠绕在了一起。
最先受不住的是谢云舟,他本以为她只是想咬,谁知喝醉酒的她行径如此大胆,隐隐的呼吸落在了他耳后。
耳后染了一团红晕,在灼热的气息拂上时轻颤了下,确切说,是谢云舟整个人颤了下,如此的撩拨,任谁都受不了。
谢云舟不是柳下惠,这般的折腾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喉结连着滚了几下,嗓音沙哑:“阿黎,回去再给你咬好不好?”
江黎小孩子心性上来,退开些,说道:“不要。”
谢云舟宠溺笑笑,“好,那你想咬便咬吧。”
好在四周都无人,也不怕被谁看了去。
江黎还真再次咬了上来,这次咬的是他另一侧的脖颈,咬完后,她眼圈先红了,撒娇道:“疼。”
谢云舟心疼得不行,当即停下不走了,问道:“哪里疼?”
江黎委委屈屈道:”你骨头太硬,硌到我牙齿了。”
言罢,谢云舟哭笑不得,但还是轻声细语哄着,“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回去后我认罚。”
“谁要罚你。”江黎撇嘴。
“我自罚。”谢云舟侧转头看她,其实看不太清,但他就是想看着她说话,“阿黎,你说罚我什么好呢?”
江黎累了,下巴抵他肩膀上,眼睑半阖,“罚你不许歇息。
”
她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好,不歇息。”谢云舟唇角勾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我给阿黎守门如何?”
江黎气息渐弱,困意袭上,头也愈发歪了些,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金珠银珠可以守门,不用你。”
“可我想给阿黎守门。”谢云舟仰起头,故意蹭了蹭她的脸,“不行么?”
江黎想睁开眼看看他,可是真的太困,根本睁不开,“……好。”
谢云舟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噙笑道:“好好睡,我会守好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