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因为她方才的动作,而双颊泛红的奉时雪,神情异常的无辜道:“但是我的手只要松一点,就会和表现的你讲的不一样耶。”
“做人怎么能口是心非呢?”褚月见语气带着正经:“口是心非是要吃亏的,但求我不会哦。”
“做梦。”奉时雪咬牙切齿道,现在恨不得脑子和身体是呈现分离的形态。
“我不要做梦,我,要,□,你。”褚月见冷哼一声,讲话的同时如奉时雪所愿地松开手。
随后她缓缓地起身,带着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奉时雪,看着他此刻微微颤栗泛红的身体。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褚月见居高临下带着恶意的打量,嘴角甜甜的笑溢了出来。
她此刻浑身散发着恶意,像是昭阳古国时的那种盘角魔女,一颦一笑都带着不知觉的引诱。
而因为被突然松开的奉时雪,则躺在地上喘.息不住,本以为会好受一点,但他发现好像更加难受了。
心中竟然还莫名升起一种奇怪的不舍感觉,奉时雪不想看见她得意的表情,便闭上眼忍着那种感觉,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褚月见歪头,看着他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眼神一寸寸地往下移,目光每划过他的身体,他都能轻颤着。
他真的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几分。
奉时雪哪怕是闭着眼不去看,也感觉到褚月见的目光好似化为了实质。
像是刚才抚摸过喉结的柔荑,每往下一寸,他这该死的身体就会有种隐蔽的兴奋。
他忽然很想要那双手抚过喉结的感觉,也要想要她吻痣时的带来的湿气盎然,甚至还想要她方才用手指拂过带起来的水渍。
一系列莫名的想法,让奉时雪反应过来,她刚刚给自己吃的东西绝对有问题。
奉时雪眼中闪过杀意,紧闭着双眸将眼中带着的渴望藏住,极力去忽视那种极致兴奋的颤栗感觉。
他不会如褚月见所愿,绝对不会求她!
就在奉时雪努力跟分外敏感的身体,和不断涌传来的的感觉对抗之际,忽然他被轻轻踩了一脚。
一瞬间那种痛并兴奋的感觉,快速地串上背脊,他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崩裂了。
他撑着身体的手顿时失力,整个人倒在地上,有种被折辱后的凌虐破碎感。
奉时雪错愕地睁开隐忍得通红的双眸,深刻清隽的下颌线微扬,往下是明显的喉结,正在不自觉地滚动着。
再往上则是他那被染上了欲色表情,眼中藏不住的是翻滚着的浓欲,面容分外秾艳。
果然和自己最开始猜想的那般好看,她喜欢这样的美色,分外养眼。
褚月见脸上始终挂着明媚的笑意,坐在低矮的案上垂着头,饱和圆润的玉足故意轻轻地踩踏,蹭过。
她的双眸带着欣赏,兴奋地看着他脸上几经转变的神情,目光充满了对玩物的好奇。
奉时雪明知道她此刻是故意的折辱。
若是平日他早已经杀了褚月见,怎么会任由她这般带着恶意和肆意作弄的行为。
只因现在他已经变得十分的不对劲,向来无欲无求的清冷双眸中划过茫然。
更加可怕的是,那种耻辱感只有一瞬间存在,片刻便消散了。
所有的感知全部都转变成了,形成另外一种的无法自控,犹如浪般疯狂地袭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浇灭了。
奉时雪所有的情绪都跟着那双玉足而走,不知觉中原本压抑的呼吸已经微滞,双眼紧闭着,面容清雅坚毅。
他忍不住移动了一寸,想要移开她的脚下,是仅存的意识还想要躲避着她。
“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能动哦,不然我会惩罚你。”褚月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露出嘴角边的浅浅梨涡,满眼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还有,你不用咬着唇克制哦。”
“因为我会更加想要欺负你。”她的话音刚刚落下,足下边用了力。
奉时雪因为这样的力道而倒吸一口气,无法控制自己行为,只能听话地将双手放在身侧,任由她肆意欺负。
他一定,一定要弄死褚月见!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地板上圣洁的白玉莲花,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额头因为身体带来的感觉而泌出汗渍。
不够,远远不够。
褚月见其实也不太会,她只会这样惩罚似的逗玩,根本没有十分的用心。
她每一次的都带着极其的敷衍,只有那重重的一下,方才有那种极端的感觉。
此刻的奉时雪感觉自己已经无法集中思想了,思维完全发散开了,所有的感知都在褚月见那边。
这样的力道根本不行。
奉时雪半阖红着的清冷眼眸,雾气朦胧,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神情,眼睑下泛着病态,呈现出被折辱的惨美感。
而褚月见本来只是想要欺负一下而已,并没有打算一直这样。
随意几个瞬间,她神情怠倦地从衣摆下收回来。
一双洁白圆润的脚踩上纯白莲纹的地板上,依稀可看见被磨红的脚掌心,还有不知何时蹭上的东西正斑驳地挂在她脚趾上面。
奉时雪的视线缥缈着,最后落在那双白玉足上,还带着细微的余颤。
他的呼吸久久无法平息,等方才那种感觉缓过来后,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