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道：“你知道的真多，但这绝不是好事！”
祁凤语道：“昆仑镜，真正的轮回镜，我能不知道？我非但知道，而且恐怕比你知道的还要多！只是这之前，我不屑去知道，也不愿意去知道罢了！”
苏离道：“我听出了你的固执与坚持，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份因果来对标。”
祁凤语道：“我洗耳恭听！”
苏离道：“你是否知晓大话西游？”
祁凤语道：“大话西游？那是虚拟小世界的因果么？”
苏离道：“属于华夏那边的一部电影，但是却已经被苏忘尘打造成为了小世界。甚至有可能已经晋升成为中千世界甚至是大千世界，具体不知。但起码也已经是中千世界了。
或者说，极有可能已经成为大千世界了。
就和洪荒神话世界一样。”
祁凤语道：“你说的是紫霞世界吧，这个我知道。”
苏离道：“原来大话西游世界被称之为‘紫霞世界’吗？嗯，那就是这个了。”
苏离知晓，这话既然是从祁凤语口中说出，那的确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所谓的紫霞世界，百分之一千那就是大话西游的世界。
祁凤语道：“你说这个，是想说什么？”
苏离语气凝重道：“提及这个，自然是想提及一个真正核心的问题，那就是时空——或者说，是时间轴。”
祁凤语沉吟了片刻，道：“时空？时间轴？你境界不高，但是认知倒是极深，竟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苏离道：“看样子，你也有所接触。”
祁凤语道：“你这话说得有些愚蠢——昆仑镜是什么？看样子你也根本不了解昆仑镜。有昆仑镜在，时间的理解，世间能有几人及得上我？”
祁凤语一如既往的自傲。
苏离闻言，却是想要出言谈及几点时间轴的规则，却还是忍住了。
祁凤语对于时间的认知，只停留于表面或者是初窥门径的层次，便是登堂入室都差得远。
而风浅薇，在这方面起码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层次。
这就不是一个级别。
风浅薇之前有无比详细的帮过苏离，再加上苏离自身的大时间术等三千大道加持，苏离对于时空、时间轴的认知，同样起码也是在炉火纯青的层次。
换句话说，苏离对于时空的认知，吊打祁凤语。
但偏偏祁凤语完全没有自知之明。
这就真的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但苏离没有打击祁凤语，也没有嘲笑她——在天庭之中，祁凤语这种对于时间认知的能力，真的已经算是顶级的了！
苏离轻声道：“你说得对，但我们现在不讨论时间轴造诣什么的，而是讨论一下女儿的这份因果。”
祁凤语道：“你说。”
苏离道：“如果我这时候不能说服你，那么，后续的很多因果就没法处理了。”
说话之间，祁凤语倒是也放下了成见，洗耳恭听。
苏离则是正色道：“在大话西游的因果里，出现了第四时空。”
祁凤语道：“这一点，的确是可以看透，但大话西游对应的紫霞世界，世界历史未必一定会按照剧情里的历史发生。”
苏离道：“这的自然，因为现实只有一个时间轴，也就只有一个时间点。所以紫霞世界，这时候已经算是第四时空的时间节点里的因果了。”
祁凤语闻言，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苏离则继续开口道：“在大话西游的第四时空里，夕阳武士和他的那名道侣，才是最终的因果。
而我，你可以看成是那名夕阳武士，魅儿则是那名道侣。
我这么说，这么对比，你可以理解吗？”
祁凤语沉默了片刻，却没有回应。
苏离静静的等待着。
半晌之后，祁凤语才轻声道：“那——那我存在于何处？”
苏离道：“你一直存在于我的心中，没有再任何其余的地方存在。”
祁凤语开始还无法听懂，但是渐渐地，她沉默了起来。
接着，她默默打开了昆仑镜看了又看。
许久之后，她的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
泪水很快一滴滴淌落。
好一会儿之后，祁凤语才轻声道：“我记住你的话了。”
苏离轻叹了一声，然后目送着祁凤语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