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披这干啥呀?”
“外面有坏人,我们吓吓他们!”
白溯之进空间前,清晰的听到脚步声。
两人迅速收拾好,闪出空间。
低沉沙哑的男声响起,“人呢?不是说他们家刚分家吗,他们一家子住这院?”
手电筒在角落里晃来晃去,几人没有什么发现。
白溯之按了一块玉牌,又把另一块玉牌贴在顾惜容身上。
几人刚刚走出房间,黑暗的房间里,传来悠远的女声,“你是在找我吗?”
顾惜容按照女儿的计划,飘出去吓一吓这几个坏人。
白溯之在暗处,发出尖细瘆人的声音,“可我不是人啊!”
顾惜容的长发拨到前面遮挡住脸,只依稀能看到眼睛,脚没挨地,飘到几人跟前。
几人吓得屁滚尿流,“别,别,不是我们害的你,冤有头债有主,别找我们!”
他们双脚并用,爬到院子里,放声大喊,“救命!”
“别叫了,喊坏嗓子都不会有人听到,你们听,有狗叫声吗?”
悠远的声音传入几人耳朵,几人更加恐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白溯之“哈哈哈”,狂笑不止,“这就怕了?是谁让你们来扰本大仙清静的?”
“是...是药平乡粮站质检员他舅,粮站质检员被抓了,就是这家人告的!”
几人没经住吓,把所有事情抖搂出来。
他们这几个人,没上过什么学,整天游手好闲在镇上闲逛。
偷这家一只鸡,偷那家一只鸭,今天是第一次来做这行当。靈魊尛説
“你们来这儿抓到人之后,准备怎么做?”
白溯之从床底下取出绳子,扔给几人。
“大块头,把他们几个捆上。”
手电筒散落在几人周围,将几人的脸照的惨白惨白的。
大块头将同伴绑好,跪下作揖,“大仙饶命!”
顾惜容飘过去,将大块头绑好。
“敢骗你爷爷!”大块头手背在后面,双脚努力站起来。
“兄弟们,别怕,她手是热的,是活的!”
另外几人愤怒的看着他,“呸!”
白溯之取出鱼钩,选择隐形状态,缠住大块头的双脚,将他拽倒。
大块头跌倒在几名同伙身上,院里哀嚎连天。
大块头急忙讨饶,“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他现在是彻底服了。
“快说,你们抓到人准备怎么办?”
白溯之继续追问。
“卖......卖了。”
大块头吞吞吐吐,“不过,这不没抓住吗,谁知道他们不在家。”
这伙人到头来还没反应过来,她们母女就是正主,还把她们认成了小白胡子儿。
白溯之本来是想当阿飘吓唬他们呢!阴差阳错,谁承想小白胡子儿更能唬人。
“你们自己去县城所里自首,把这些年你们干的坏事儿都老实交代出来。”
白溯之停顿一下,“你们有没有去,我会知道,没有去的话,你们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几人赶紧告饶,“大仙,我们去,我们这就去!”
他们到头来都不知道,他们被一个小孩儿耍了,从来就不是什么大仙。
几人跌跌撞撞逃出小院,没有管另一拨人进展咋样,骑上车就逃了。
等工作人员上班,看到几人蜷缩在所里门口前面。
他们几人鼻青脸肿,身上沾满泥和枯草的样子,又可怜又搞笑。
等知道他们的来意,工作人员又恨的咬牙切齿!
这几个坏人走了,白溯之关掉玉牌,声音又能传播出去。
顾惜容拽了一下灯绳儿,在昏黄的灯光下,她仔细观察两个玉牌,“好神奇啊!你姐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