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枫桥抬头一笑:“不脱。”
他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中还是很快把拉链拉到底。羽绒服的衣襟被大大敞开,夏枫桥朝阮铭张开手:“来。”
“??”阮铭愣了愣。
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夏枫桥就伸出手,把他拥在怀里。
厚厚的羽绒服从两侧包裹上来,连后背也被手臂紧紧抱住。
夏枫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暖和一点?”
太暖和了,几乎都感觉有点热。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夏枫桥的体温显得格外高,阮铭感觉自己身后像是靠着一个火炉,正在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
不远处的人回过头来,似乎是看到他们的情况,又远远地说了什么。
阮铭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了两下:“还有人看着呢。”
“让他们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夏枫桥的声音里难得带出了几分慵懒。
他在阮铭的额前的碎发上蹭了蹭,把下巴搁在了他的头顶:“我抱着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能看的。”
阮铭心头微动,他悄悄伸出手,环住了夏枫桥的腰。
夏枫桥外面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但里面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针织衫。
隔着这层薄薄的衣料,手掌之下的皮肤温热而有弹性。
阮铭心猿意马,忍不住悄悄把指尖顺着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刚刚被风吹的冰冰凉,此刻贴在火热的皮肤上,冰的夏枫桥腰上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嘶……”夏枫桥声音有些微哑:“你往哪儿摸呢?”
他怀里那颗小脑袋微微动了动,阮铭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盛满了月光。
“反正他们也看不到。”
他又想了想,顺道还拿出了刚刚夏枫桥说的那句话,改了改:“反正你也是我老公,有什么不能摸的。”
“……”夏枫桥的眼神不自觉地暗了两个色度。
昏暗的路灯下,阮铭甚至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头顶传来夏枫桥有些低沉的声音:“你刚刚喊我什么?”
“……”
阮铭本来只是顺着夏枫桥刚刚的话,顺口就把“老公”这个称呼说了出来。
可偏偏被夏枫桥这么催促着问,他又突然哽住。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却在喉咙口打了几个转,怎么都说不出来。
沉默了几秒钟后,头顶上传来轻轻地催促声:“乖,再喊一遍。”
大脑里有些乱糟糟的,夏枫桥虽然自诩千杯不醉,但不论如何,酒精还是成功影响了他的神经。
脑子里有个念头一直在疯狂叫嚣。
夏枫桥环着阮铭的手业不禁缓缓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