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亲自动手?”燕行接过药丸子才问,小萝莉该不会是想支开他,然而守在这里,愉快的来个一夫当关,来一个干掉一个吧?
“哪可能就这样便宜他们,必须让他们继续跟着跑啊,等我不想玩了才能结束捉迷藏游戏。”乐韵欢快的摸出一只小瓶子,冲着帅哥晃一晃,笑得小嘴巴都快咧耳后根去了:“我寒假折腾出几样药粉,还没试验效果,拿三个小尾巴试试成果,这里面有一种药材跟你身体内的毒素相冲,你吃颗药丸子,先避远点,以免无辜躺枪。”
“嗯,好。”小萝莉笑得跟狐狸似的阴险,燕行忍不住心头痒痒的,想摸她的小脑袋,怕她把毒送给自己,他忍住手,无条件的同意她让他先走的决定,将药丸子塞进嘴里,再去背背包。
拿起行李,又问:“小萝莉,往哪个方向走?”
“往哪都行,不过,如果有风刮来,可能会往上,还是横向走安全点儿。”
“好的,我在前面点等你。”燕行抱起编织袋,利落的走向树林。
看燕帅哥走了几米远,乐韵拿着小瓶子,溜到崖边,将药往下撒,这个地方是唯一能翻越崖的地方,也是小尾巴们想要跟上来的必经之地,最适合做坏事装机关。
药粉无味,撒到山崖石壁、苔藓上、树叶藤条上跟树化粉末似的树粉差不多,除非同样是玩药的行家,否则谁看见了也不会怀疑。
乐韵愉快的往下撒药粉,撒得几个地方都有药末了,收起小瓶子,背上行李,撒欢似的追赶燕人,她速度快,很快追上燕帅哥。
小萝莉追上来,抓着小锄头,又跟没人事的挑挑拣拣的挑选药材,燕行好奇的找话聊:“小萝莉,你刚才送小尾巴们的是什么类型的好药?”
“一种适合追踪行迹的追魂香,只要沾上皮肤就能经久不散,还能让体味变得更活跃些。”
“……”燕行嘴角抽搐了一下,小萝莉的意思是让人身上汗味变重,然后她大概就能闻味识人。
他正想问问药效能保持多久,又听到小萝莉清脆的、甜甜的笑语:“还有件事我也得说明一下,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拨小尾巴应该不是我发现被盯梢的那一拨。”
“噫,你是说还有一拨人?”燕行顿时严肃认真起来,后面跟着的三个小尾巴,明显不是顶级类的职业杀手,如果这一拨不是小萝莉有所察觉的那一拨,说明这一拨可能是冲锋陷阵的马前卒,真正的大招放在后面。
“不确定,反正感觉不同,这一拨人跟得这么紧,我都没有被窥视的感觉,在盈县我们进第一个毛料交易市场时,我察觉被盯视的感觉很强烈,之后到第二个第三个交易市场都能感觉到,没法判别人家在哪方,那种被盯着的透视感却是真实的,当然说不定是有人见我砸钱砸得很爽快,以为我是富二代,见财起义,想打劫我也不一定。”
乐韵满不在乎的有话就说,她才不怕呢,不管明枪暗箭,反正怕是没用的,不管是啥,自己小心着就是了,不可能感觉有人窥视自己就缩手缩脚的当缩头乌龟。
燕行沉了沉眼,能被小萝莉察觉得到被窥视又找不到方位和可疑人物,大概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当时有狙击手通过红外线定位仪一类的东西瞄准了她,让她的潜意识意识到了危险,所以有被盯视的感觉;
第二种应该是其他特殊领域的人在暗中窥视她,特殊领哉的人有很多,比如国外的吸血鬼、古曼童、降头师等,也有有特别能力的异能人士;国内的有巫师、风水师们的小鬼兵等,也有像隐世门派的高人,如果隐世门派的高人暗中跟踪小萝莉,以其修为,自然很容易藏身暗处不被发觉。
燕行私心里希望是第一种,以小萝莉的超强感应,如果察觉有危胁感还可能反应过来,如果是第二种就比较棘手。
“小萝莉,有什么不妙感觉记得告诉我一声。”目前无法窥知究竟是还有没其他人暗中盯梢,他只能依小萝莉的直觉来做判断依据,再随机应变。
“嗯嗯,我省得。”乐韵答得干脆,燕帅哥就是当保镖的,有危胁到安全的事当然交给他解决,她只管寻找用作药种的药类就好。
因为后面有小尾巴,她挖药也只挖撞到眼前的,不会跑太远,就那么开开心心的把小尾巴们往可能让他们一去不归的路上带。
邻近邻国的边城都是热带雨林类的树林,丛林茂密,跟着痕迹兜转的三个青年,因总在密林里打转,头发和背包都湿了,当走出一片茂林,到一片草甸上终于能晒到太阳,仨人跑到树林边能隐身的地方,忍不住停留,贪婪的享受阳光的照晒以驱身上的湿气。
“平哥,你说他们究竟要去哪,我都快被绕晕了。”留三七分短发型的青年摸着头上的水渍,有些气喘,也不知前面那两人究竟是吃了什么,精神那么好,满山乱绕,叫人怎么追都没追上,哪怕他们不是大城市里养尊处优的少爷们也快累死了。
“谁知道他们要去哪,不用急,反正到傍晚他们总会停的。”平头哥抹了把脸上的细汗,心里也早把那两人骂了狗血喷头,那两家伙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有时明明听到说话声,总是一转儿又找半天都找不到去了哪,如果他们一直跟着,都怀疑见鬼了。
“平哥,要不我们先吃点东西?”
“不吃了,省点干粮。”
平头哥并没有再晒太阳,再次招呼两兄弟继续寻找人走过留下的痕迹,东寻西找的找了好久的时间,终于到达峭壁之下。
看着被踩倒的苔藓,以及那被抓踩过的石壁和树藤,三青年脸色极为阴森,又是石壁!
那两该死的就不能选条好点的路走?
那两人好似猴子似的,攀岩越岭都不在话,害得他们一路跟着爬了不下三处陡峭石壁,因潮湿路滑,都有挨摔。
就算心中积了一肚子气,平头哥也忍了,看在巨额报酬的份上,这点苦忍忍就过去了,只要让那人永远留在y南的山岭里,他们转身就能变成有房有车的有钱人。
侦察过地形与情况,确定那两人早不知走了多远,仨人也没敢大声说话,歇了口气,小心的攀爬陡壁。
抓着树藤攀爬之际,每个人身上都粘到了从树呀藤呀上洒落的粉末,有些落在脸上有些落脖子里,有些洒手背上,还险些弄到眼睛里去。
仨青年爬上峭壁才有空拍打身上的树粉,再侧耳倾听,隐约间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已相距很远很远,他们只得再次沿路跟进。
渐行渐进,热带树林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当日落西山头,树林里已几乎不见光线。
仨青年沿着痕迹追啊追,追到太阳完全落山后,爬上一片山坡,终于追到目标——他们到近狭谷的地方,在一个地方扎了营,已经生了火,能看到炊烟。
青年们遥望下方约三里左右升起的烟,安心的坐下喘气,终于追上了啊,现在就等夜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