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暖白的被窝里,拱起的地方一耸一耸,连带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再好的床也吱呀作响。
谢韵妮额头冒出汗珠子,打湿睫毛,眼睛都睁不开。
“妮妮…妮妮…叫我。”
“嗯……啊…阿途……”
班途放慢速度,全根退出,又全根挺进。
皮肉猛地相撞,噗嗤几声,水溅得到处都是。
…
楼下敲门声重重响起,有人嘶声力竭地喊着班途。
一次都还没射,班途多少显得有点不耐烦。从衣柜里翻出冬天的长外套胡乱穿上,光着脚就下去开门。
是一个舞队的队友,住在阿姆隔壁。
队友汗流浃背,看着同样汗流浃背的班途,半晌才说:“你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落在楼顶了。
“阿姆,阿姆说她外孙女不见了,你赶紧帮忙找找?”
“谁?”
“谢韵妮啊,你应该认识吧。阿姆急得很。”
“…知道了。”
见班途反应迟钝,队友着急到:“你快穿上鞋出来呀,我先上面找找看。”
班途拉住他:“别,不用找了。我知道在哪里。”
“啊?”队友疑惑,忽然看到后面头发有些许凌乱的谢韵妮。不是吧…
再看看眼前这个男人,鸡窝头,满脸潮色,嘴都肿了,还光脚乱穿衣…
“你们好歹接个电话啊!”大半夜的,撒狗粮逗他玩儿呢。
班途压低声线:“你小声点儿。”
谢韵妮早就听到了。
“行,我先去跟阿姆说一声,你赶紧把人家送回去。”
队友走了,班途看着谢韵妮,满眼愧疚。“手机,忘在楼顶了。”
班途走后,谢韵妮喘了口气就要找手机,想起来在楼顶,就意识到估计没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