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 / 2)

男生那边一听这话,也想起来了,点头说道:“是,她大下午的不好好睡觉,还要吵到别人睡觉,我们就咒骂两句,翻身继续睡了,可是,这也不能是她死了的理由吧?”说完一脸惊恐的哆嗦了一下,脸色更白了。

段南七继续听女孩子说:“之后她就哆哆嗦嗦的躲在被窝里,眼睛却露出来,神经兮兮的说门口有人看她,说她刚才看见了什么的,还说这屋子太阴森,这村子也吓人,他一会儿就走,她不要待在这里了,她要离开之类的话,我听着听着的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她就不见了,我,我害怕她出事,就准备出来找找,可是,可是我刚走出门,就看见,就看见祠堂门口有血,大片大片的血,我害怕的大叫一声,大家,大家就都起来了。”

段南七皱眉,转过头去,看着祠堂门口干干净净的花岗岩地面,没附和小姑娘说的话。

那花岗岩似乎有些年头了,看起来很大很结实,但因为长年累月的做垫脚石的缘故,边缘到底是有许多磨损,老远就可以看见。

段南七和戚烬跑过来的时候,那花岗岩就是干干净净的,不是小姑娘说的大片大片的鲜血,所以,是她看错了,还是在他们所有人的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消失了。

段南七听她说完,将李静吴雪叫过来陪着吓坏的小姑娘,他和戚烬则再次回了祠堂门口,想进去一探究竟。

可是刚转头,还没迈脚进去,村长就一脸严肃的走进院子,对着他们的身影大喊:“干什么呢?谁让你们开祠堂大门的?不知道祠堂非重要节日不得开吗?”

段南七反驳:“我们的朋友进祠堂了,我来找人。”

村长瞪大眼睛,怒斥:“骗谁呢?那祠堂里哪有地方藏你朋友?你自己看看,那地方那么小,怎么会有人?”

段南七一愣,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原本还坐在门口太师椅上的李媛,此刻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祠堂里偌大的位置,此刻也被满满当当的灰尘杂物所代替。

他一下子就懵了,还没搞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村长就走过来,一下子将他推离开祠堂的门口,顺手带上祠堂的木门,一脸严肃:“下次不许再进祠堂了,这事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别以为你们在村里生活了十几年,就能不认祖宗无法无天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毕业季4

段南七站在原地,看着背着手,一脸严肃的老头,一语不发。

老头继续道:“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要遵守,祠堂非特殊节日不得开房,否则上面会降下来诅咒和天罚的,别怪我们提醒你们,年轻人,真是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赶紧都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你们想偷懒那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可千万别拖累了我们村子。”

说完站立在祠堂门口,一副看门大爷的模样,眼神锐利且凶恶,剩下的玩家没办法,只能放弃继续探查死去玩家尸体真相的机会,一步三回头的走回了宿舍。

老头子站在原地,看了众玩家半天,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原地,全部走进屋子,他才收回目光,抬脚离开了这里。

屋子里,段南七皱着眉,有些不解道:“刚刚李媛的尸体明明还坐在太师椅上,歪着头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众人叹气,也是似有不解,戚烬此刻就坐在他面前,手攥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道:“最后一站,指定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尸体消失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我们现在最先做的,是要明白那老头为什么不让我们去祠堂,明明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一说祠堂里有古怪,说里面死了人,他就说我们胡说八道,小题大做。”

众人:“风门村的传说里,有这样一条吗?”

段南七想了想,摇摇头,道:“似乎没有,这个传说已经是许多年前看的了,具体现在能记得多少,也是模棱两可,遇见熟悉的事物我才能想起来,所以,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是真的说不上来。”

众人虽然有些着急,但想了想,也知道段南七是人不是神,就也没再逼迫他。

众人一股脑的爬上了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段南七因为胡思乱想,始终没有睡意,戚烬想了想,掀开自己的被子,将段南七拉进自己的被窝里,搂住他的腰,将下巴放下他的头顶上,声音温柔似水,带着笑意:“怎么了?还在胡思乱想啊?”

段南七将脸靠近他的胸膛,闷声道:“嗯,就是有些想不明白而已,这些事情一直缠绕在我脑海里,乱的很。”

戚烬在他头顶轻笑一声,将他揽的得更紧轻声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反正还有六天,你总会想明白的。”

段南七哼了一声,埋怨他:“你怎么这样子?时间流逝那样快,七天之内不解决问题,我们可都走不出去了。”

戚烬却很是无所谓,道:“若是真的走不出去,一直待在这里,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对吧?”

段南七将头埋在他胸肌上,闷声道:“那倒是可以,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希望我们能活着出去,在现实社会里一生一世一双人。”

戚烬安慰他:“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们都会离开游戏,过我们自己想要的生活的 。”

其他被他们塞了一嘴狗粮的众人,听着他们前面秀恩爱,然后开始伤感,最后又一副慷慨激昂,仿佛入党的坚定之心,自己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

到最后,众人听着听着,不知道怎么就来了困意,闭上眼睛,恍惚之间就睡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夜半,住在男生这边寝室的炕上,一个人嗓子不太舒服,大半夜的有点控制不住,咳嗽起来。

他有些难受,不自觉的坐起身体,一手拄在炕上,另一只手抚摸着脖子,低着头控制不住般,咳嗽的越来越大声。

外面的天黑极了,那男人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来,有些窒息,他无意识的轻声低喃:“水,想喝水,嗓子好干,我想喝水。”

可没人搭理他,也没人回答他。

明明这一屋子的男人,或者另一个屋子的女人都在,他都已经咳嗽的如此用力,说话声也如此打大了,可奇怪得很,不但没人搭理他,就连着屋子里众人此起彼糊的呼噜声,众人的呼吸声,通通没有,就连就连外面那虫鸣,那鸟叫,也通通没有声音。

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嗓子的干涩和瘙痒,让他不自觉的抬手,抓挠自己的脖子,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炕上飞奔下来,穿鞋的时候,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可他顾不得许多,他太难受了,他太想喝水了,他走的东倒西歪,像是喝醉酒般,好不容易从炕边跑到房门口,他还跌了一跤,咣当一声撞在门上,疼的他演满金星的。

可若是放在平时,他一定抬手摸额头还要对着镜子哀嚎半天,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受伤了,哪怕伤口很小他也要无病呻吟,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可是今天没有,他顾不得抬手去摸,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并不沉重的房门推开,吱呀一声,冷风没有吹来,他却已经稳重般的站起身,朝着屋子外的方向去了。

外面很黑,用伸手不见五指形容都不为过。

但他却走的稳稳当当,就好像有夜视透视眼一样,一步一个脚印,没有摔倒,也没有被什么绊倒。

买过门槛,他眼睛半眯着,一副半死不活的没睡醒的样子,抬着脚,抹油油的朝前走。

前方好像有光,他朝着光的方向而去,那里,一个个头不高,身穿黑灰色中山装,脚踩布鞋的老头,正眼神凶狠的看着他。

“怎么这么慢?走了,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说罢也不管男人会不会跟着,自行拿着那黯淡的,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的火把,走在前面带路。

男人似乎是无意识的,听见他如此说,他身体本能的不受控制,抬起脚跟着前面的人就走了。

“哗啦,哗啦……”是水流的声音吗?逝水流的声音吗?

男人不自觉的将身体转去声音发出的地方,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总感觉,下一秒那水就会立马到他嘴里,他就可以好好的喝一顿,缓解他嗓子干痒和难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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