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典的前进目标很明确。
在这个年代,有再多的钱都不如背后有个做官的大树。
那才是好乘凉。
方城仕能看出许典的用意:“这事还有隐情?”
许典点了下头:“老夫人一生信佛,这次的寿宴是大办,但必须是素宴。”
方城仕总算知道许典在纠结什么了:“你想我去?”
许典迟疑了下,说:“我知道那天是小烨的生日,也知道你的打算,只是...这事没有你办不成。”
方城仕也不由得揉了揉眉心:“事情都是扎堆来的。”
许典表示他也很无奈。
他们都没办法,县太爷这棵大树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两人面对面地无声劳累。
有声有色的方化简从后厨出来了。
方化简端了三碗冰糖雪梨。
这些日子,钱箱是在涨,可他们的肉却是在掉。
方化简瘦了一圈,却更显刚毅。
一身的荷尔蒙,不要钱似的往外漏。
可和他的忠犬属性却构成两个极端。
方城仕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所以方化简从不知道十九岁的他能让人面红心跳。
方化简先把糖水给许典,然后是方城仕,最后一碗给自己。
方化简说:“温的,正合口。”
这还是他亲自熬得。
他在某些事上有自己的坚持。
即使再累再忙,他都要为许典亲自做些什么。
这一点很窝心。
许典看他一脑门汗,拿帕子给他擦:“这事你就不会让别人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