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安不开心地为他引路。
远处和几位妩媚女修下棋的徐玉林打了一个喷嚏,惊的手中的棋子都掉落进湖里。
几位女修拿着团扇挡着脸笑的花枝乱颤。
“徐尊者怕是勾了其他小女修的魂让她们伤心了,又被谁说闲话了罢。”
徐玉林挑眉:“再笑今日就别走了,陪我玩个几日。”
“别,我们还想在宴会上寻觅个如意郎君呢?”粉衣华服女修捂嘴笑,发间的步摇随着她的抖动而晃动。
一位坐在凳子上的娇俏圆脸女修连忙应和道:“就是就是,别坏了我们的名声。”
徐玉林放下棋子靠着柱子肆意又洒脱,把玩笛子的手停下大声说道:“放心肯定有人爱慕你们。”
他不知道在对谁说:“遇到心悦之人可要把握住机会,不然可要追悔莫及的。”眸光闪烁,他遥望远处站立于醉鹤亭的玄衣男修,饶有兴趣地笑了。
“徐尊者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范。说起道理起来,头头是道。”有人捧他。
徐玉林笑而不语。
世人因情痴狂的不在少数,疯魔的更是不少。
如果不是情爱欲念,也不会发生十几年前的大战。而他在意之人也不会死在那场毁灭性的战乱中。
宴会说白了就是相亲大会,不少有声望的修士和尊者以及名门望族在此相聚,互相了解接触,要是觉得对方不错便可接触一段时间,后面若成就可结成道侣契约相伴终生。
柳墨轩算是明白了这场宴会就是汇聚所有修真界名流结亲的地方。
不过他来此是经过鸣远仙尊和师叔允诺的,顾念安在是因为东道主就是他们门派。
跟着顾念安来到主殿殿前,殿前一个偌大的湖泊被翠柏环绕,湖泊中种着水仙花,流萤蝶于花丛中翩翩起舞。走进大殿近看之雄伟壮丽,大殿门口的两个柱子上雕刻着穿云金龙 ,气势磅礴。
“你们门派比我想象的更有钱。”柳墨轩随口说了一句。
“那是当然,你们几个门派加起来都比不过我们云烟派。”他得意洋洋道。
一路走来不少路过端茶倒水的金衣修士朝顾念安问好,他安则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顾念安是两位尊者最得宠的弟子,身份地位在几千名弟子里可见一斑,谁敢惹他不痛快。
越往前走越是没有什么人,偶尔的风吹草动灌木丛中钻出来几只红眼睛的野兔。
柳墨轩不解:师尊不应该在这里吧?
等到了偏僻的店门时,顾念安他想牵柳墨轩的手被打掉了。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柳墨轩质问他。
偏殿这里没有人很是安静,内殿里飘来的奇香还有安神的作用。
顾念安不知为何有点紧张似乎在等什么,那双漆黑幽亮的眼睛炽热又忧伤。
“我真的很喜欢你柳墨轩,为什么你就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说着他抱住柳墨轩似乎害怕他逃走,下了很大的力气要把他揉进骨头里。
柳墨轩眼前一黑脑袋昏昏沉沉地耷拉着,殿里的异香味道越来越浓厚,冲击着他的意识。
身上的手从他腰上移到了脸上,他想挣脱可完全没有意识只能任由那人摆布也没有法子。
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念安居然会给他下药,是他单纯了,傻的彻底。就在他绝望时身子被人猛的拉扯,他脱离了窒息的怀抱落入了万分熟悉的人怀里。
他听到惨烈的叫声,是顾念安的哭喊和痛骂。
天旋地转之间他被带到了一片隐蔽的林木草丛里。呼吸有些急促,眼睛也恢复了清明,可下一秒又被人蒙住眼睛粗鲁地抵在树上。
他不知道此人是谁,只是觉得对方很熟悉。惶惶不安的柳墨轩开口:“你是谁?方才多谢你救了我。”
“……”
一片沉默,偶尔风吹过。
“道友怎么不说话,你蒙着我眼睛做什么,我有点看不见麻烦你摘下好不好?”软语几句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对方,嘴唇一痛,他被那人咬了。
湿热的呼吸扑洒在柳墨轩的脸上又痒又热,他有些怕了。不会吧,他一个大男人刚逃离狼巢又来了虎穴。
他急吼吼道:“道友生气归生气别动嘴啊!那些软软糯糯的女修可比我这个大男人好多了。额,你不会是个断袖吧?”
“呵……”一声冷笑让他又怕了几分。
此人道行比他高深轻轻松松把他碾压的死死的。
大脑飞速转动,他绞尽脑汁想怎么能人眼前的人放过他。搬出鸣远仙尊出来会不会行,再说出师叔和大师兄的名讳。
“真的我劝你早点放过我,你不会不知道鸣远仙尊的名讳吧,他是我师尊。盛郁那个疯批是我的师叔,我大师兄可是叶景澈他最疼我,要是他知道你定然不会好过。”
柳墨轩开始放狠话了,他打赌对方不敢杀了他。敢在阵法遍地的云烟派杀人毁尸灭迹可是相当困难,虽然他不得鸣远仙尊喜爱可毕竟是他的亲传弟子。
不出所料对方说话了:“大师兄叶景澈?”
“对对对,你——唔~”他再一次被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那人掐着他的脖子,手指贴着他的脖颈上的阴圈用力一勾,他与他紧密相贴不留一点缝隙。
凶狠激烈的吻夺走他的呼吸和氧气,唇里的肉被他吮吸研磨,食不知味地一遍又一遍,口中的律夜一干二净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
冰凉的指尖钻入他的怀里,红衣松散,黑发凌乱瘫软无力地只能依靠在树上,胸前大片露出的光洁肌肤春/色撩人,勾的人悸动。
柳墨轩被亲的气喘吁吁,大脑无法思考。熟悉又热切的感觉,还有身上的味道是松木香,除了叶景澈再也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