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陈宇祈破天荒的来叫陈清河起床。
陈宇祈打开门,说:「清清,赶紧起床。跟我出去吃顿饭。」
陈清河吓得坐起身,看到她大哥陈宇祈换下平常一贯的黑色西装,只穿着休间的白色上衣和黑色外套,躲在眼镜后的双眼正平淡的看着她。
陈清河点点头,乖巧的说:「好,那大哥等我一下,我马上好。」
整装过后,只有她和陈宇祈两人坐上车,陈煜瑾则不见踪影。
陈清河当然也不是会习惯过问的性子,她只是顿了顿,就坐进车里。
一路上陈宇祈没向她说话,更没碰她,只是闭上眼休息着。
陈清河偷偷瞄了他几眼,松了口气。
真不知道陈宇祈为什么突然把她带出来,还独处,让她挺害怕紧张的。
陈清河其实跟陈宇祈并不是很熟。
因为陈宇祈忙于工作的原因,久久才会回家一次,他也不喜欢向她说话,每次都只是发洩完了就走,又总是冷着一张脸,让陈清河很害怕他。
他们来到一间陈清河并不知晓的餐厅,不过似乎是陈氏集团底下的,因为所有员工都已经站在门口等待他们了。
陈清河有些不自在的快速跟着陈宇祈通过,他们来到餐厅较深处的一处包厢,陈宇祈示意陈清河坐到他的对面,自己叫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话,打发人家走了。
陈宇祈转回头,对着她说:「清清,今天带你来这里是想问问你和二弟的打赌。」
他顿了顿,继续说:「他告诉我,你跟他立下赌约,如果你能靠自己考上海月,就让你独立,对吧?」
陈清河心中的疑惑终于被解答,原来他找她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有些担心陈宇祈不会同意他们两个之间这种有些幼稚的话。
陈清河点点头,说:「是这样没错。」
陈宇祈抬眉,说:「我看过你在学校的成绩了,最近你的确进步不少。不过,你真的没有找其他人帮你?是你自己唸书唸到这种地步的?」
他早就查的一清二楚。
昨天陈煜瑾跟他讲之后,他就趁晚上陈清河睡着时叫来那个跟她串通好的女佣,逼她说出实情。
要不是陈宇祈亲耳听到,他真的不相信当初那个从乡下带回来弱小无助的陈清河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乱。
他没像陈煜瑾那么生气,反而是体内的佔有慾在作祟,才一定要把姜子临赶出溪尹市。
最后那个女佣被警告这一切都不准跟陈清河讲,陈宇祈迟早会把她赶出这个家。
陈清河听到后吓得不轻,怎么连平常不常关心她的陈宇祈都这样说?
她说:「没有。我自己念的。哥哥你该不会不答应吧?」
她装作没事的问,陈宇祈哼笑一声,冷冷的说:「你倒是挺聪明。我答应你,如果你自己考上海月,我会让你自立。」
陈宇祈才不信她真的有能力。
就算陈清河真的考上海月,他一样能把她监视的牢牢的,不可能逃离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