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爷眼神宛如毒蛇低语,流露着隐秘的诅咒和毒辣,妄想一眼看穿江池。
南爷:“昨天我说的那些话,幺鸡干的那些事,你是有意识的吧怎么样,高高在上的警官,承欢在毒贩的胯下,爽吗你还满心装着着高傲,嗯你还傲地起来吗你还有那个资本吗当真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高洁的战神呢?”
江池没有说话,垂着眸,脸上阴晴不定,带着分堕入泥潭沼泽的挣扎和绝望。
南爷见此嘲讽地哼了声,压住了心底的窃喜:“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新型毒品——碎荇,我第一次听说它的时候,可还真给我震惊到了。它的上瘾性非常强,你猜猜是多少?”
南爷饶有兴趣地看向脸色变得晦暗不明的江池,扯了扯嘴角,接着伸出了一根手指:“10毫克。而昨天溶解于那支试管中的碎荇粉末,高达成瘾性的十倍。”
一直伪装地天衣无缝的的江池倏然抬头,脸色甚至出奇地发白:“什么”
南爷:“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吧,这碎荇,可没有戒毒的药剂,换句话来说,一旦发作,去戒毒所都没用,只能靠忍……”
江池脸色不改,心里却凉了半截。
南爷继续说道:“而碎荇最有魅力的一点在于,只要不是本身过量,它是不致死的……上瘾后,它会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想自杀都不行,因为,它会吊着你的命。”
南爷双臂张开,拥抱着虚无,闭着双眼,脸上蔓延着享受:“想死吗?死多容易啊,一秒的事,折磨才是人生最痛苦的。不过据我所知,你还不想死吧?哈哈哈哈……”
江池身为刑警,审过的瘾君子数不胜数,简单的“折磨quot二字背后承载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江池看着南爷轻松的样子,低垂下了眸,眼底闪过无声的杀意。
却只听南爷继续侃侃而谈:“你也可以尝试着回到条子队伍里,试试看他们会不会把你当成个危险的怪物?还是说,你天真的认为会有人把一个瘾君子当成凯旋而归的英雄?他们只能接受十全十美的战神,正犹如蝼蚁亦不会侍奉肮脏的神明。就算你曾经的功劳再多,也遮盖不住一次的罪恶,一罪归百罢了……”
南爷似乎是冷笑了声:“你倒不如加入我们,那样,你会拥有你一生数不尽的财富和地位,就算把你的警号升到001也不难,不比你现在吃的那点公家饭强多了?”
还没等到江池回复,一只胳膊轻飘飘地搭上了江池的肩膀
来人似乎非常不悦:“南爷……你不是说过他是我的了吗?怎么,挖墙脚啊?”
南爷见状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哈哈哈,幺鸡啊幺鸡,别有那么强的占有欲嘛,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吗?怎么样,昨晚可还舒服?”
“爽着呢,好久没品尝这么有味道的美人了,只不过和我最爱的丰胸肥臀差了点。不过不碍事,该说的,他昨晚在床上都哭着告诉我了。”
话毕,白隳一双鹰眸扫过周边真枪实弹的便衣毒*,眼神轻移:“单独聊聊?”
一条慌忙拦住蠢蠢欲动的南爷:“南爷!他毕竟不是本部的人,不可完全信任!”
白隳的动作顿了顿,接着用手比作一把枪的模样对准了一条,口中“啪”的一声:“如果我是卧底,早在六个月前,你用下肢思考的时候,我就冲进来把你吓萎了,蠢货!是老子提醒你据点被曝光,让这里所有人逃过一劫!老子项上人头现在价值六位数,正因为破坏了警方和亚特兰的计划!”
南爷顺势打了个哈哈,将白隳的手轻轻压下:“咱们的目的是入市原海,咱们的敌人是名扬海外的白鹰,现在还不是我们内战的时候,这些人我都信得过,幺鸡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行。”
白隳瞪了一条一眼,翻出了平板定位,随手扔在桌子上:“我从江池那里了解到,之前西风犯毒瘾,手脚不干净,杀人被发现,千纸鹤的人抓住了他,和刑侦支队一起从他嘴里挖出了我们三个大据点和数个下线。”
白隳手握铅笔,淡淡地:“数十个下线全军覆没,这个消息我想你早已知道了,如今,这三个大据点现在是红色警戒区,至于警方为何迟迟没有动手,我想很有可能是警方知道了我们三天后的交接,准备将我们一网打尽。”
说完,白隳仿佛不经意间向后抛了眼江池:“放心,消息可靠。”
南爷摸了摸下巴,上身前倾靠在桌上,看着平板电脑:“原来如此,我曾一度以为内部出现了叛徒,原来是西风那个没用的东西!”
白隳微不可察地冷笑一声。
早已因拒捕被当场击毙的西风会感谢你的信任的。
白隳:“北空县,南空县,葵青县全部被发现,我建议立刻把三天后的交易转移到别的据点!”
南爷斩钉截铁:“不行!这三个据点易守难攻,就算是警方围剿也可以硬刚!即使失败也极易逃脱,没有比这三个地方更适合交易的了!”
白隳毫不掩饰地嘲讽着笑了笑:“你在金三角待的太久了,也太小看境内警方的实力了,你当真以为这三个地方会保障你的安全?不过是多牺牲几个人罢了,你觉得那个传闻中为了自己活命而出卖两个战友的白鹰会在意这个?”
白隳顿了顿,环顾四周:“还是说你太过信任我们这些人了,认为我们能杀了那个祸害遗千年的白鹰?我连江池的实力都信不过,你能信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