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福宁郡主就起了身,她大声道,:“今日与王妃相谈甚欢,但眼下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伺候我娘喝药了,王妃若是喜欢这的景色,不妨多留一留,福宁先告退了。”
陆燕芝:...知道她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就是不将话说清楚,说的云里雾里非要人猜的这种啊。
就和电视里那些在咽气前说了一堆废话,死活就是说不出凶手姓名的人一样叫人上火。
当然她理解福宁郡主的做法,握着的筹码,肯定是要一点点的放出来才行,但理解归理解,不代表她不抓狂啊。
啊啊啊啊,好想将福宁抓回来叫她一次性说个干净。
一直到陆燕芝回了王府,都因为福宁郡主说一半藏一半的事闷闷不乐。
她换了身同色的常服,加上挑高的眉,看着十足的冷艳。
晚间,秦王殿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冷若冰霜十足带感的小夫人坐在窗前。
他默不作声的接过丫鬟手里的水盆和热水桶,挥挥手让人都退了出去,他走到陆燕芝身前给她褪着鞋袜。
这几日陆燕芝的腿有些肿,热水泡着洗完捏一捏会舒服很多。
自那晚看着别人将夫人不堪一握的脚放在手里。
翻来覆去的不停捏来捏去,捏的四处生出红痕来,这个活计周重邛就包揽了,不许旁的人插手。
脚丫被烫的瑟缩了一下,随后就被揽在了掌心。
陆燕芝回过神,就看见了周重邛的手上捏着她的脚丫。
陆燕芝生的白自不必多说,秦王殿下就是正常的小麦色甚至会稍微黑一些,在京中这些时日也养回来了一点。
盈盈烛火中,黑麦色握住白色,这场景看到陆燕芝移开了眼,脸上倏地红了。
冰美人里藏了坨艳红色,周重邛微仰着头看着陆燕芝眯了眯眼睛。
察觉到周重邛的手拂过了她的脚心,陆燕芝觉出危险来,她连忙蜷缩着脚趾 ,连连道,:“殿下,殿下,我们说正事。”
“恩,你说。”
周重邛也不太敢再逗陆燕芝,一只手揽住陆燕芝的两只脚,一只手撩着热水。
陆燕芝一五一十的说着她和福宁郡主的对话,周重邛的心思全在夫人的脚上,只是时不时点头应着。
期间甚至还有闲情给陆燕芝换了一次水。
直到听见了五石散的名字,他抬起了头。
“殿下,可是有哪里不对?”
“没有,”周重邛的眼神不由的落在了陆燕芝的腹上。
没等陆燕芝再问,他低头咬了咬陆燕芝的脚趾。
头皮发麻的陆燕芝再没心思关注其他,她脸色爆红的扑腾着另一只脚踩在周重邛的肩膀上踹他,:“啊啊啊,殿下真变态,快放开!”
‘口出狂言’的陆燕芝被压倒在榻上。
她偏着头扑腾,:“不许,不行,殿下才咬过脚,不能亲我!”
“我都不嫌弃夫人,夫人倒嫌弃起自己来了?”
“夫人身上哪都是香的,我给夫人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不行!”
......
次日,陆燕芝困顿的从床上坐起,她摸着自己的脚,她的脚都肿了!
她气鼓鼓的蹬着腿在床上做着踢踹,准备下一次这么应付秦王时,就见春红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陆燕芝马上收敛了张牙舞爪的的姿态,她起身顺口问了一句,:“看你神色匆匆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春红有事从没瞒过陆燕芝,闻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夫人,福宁郡主去了。”
“去了,她去哪了?”
说完,陆燕芝猛地抬头看向春红,:“你是说福宁郡主...?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春红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陆燕芝一下揪紧了床单!
太过突然了,明明昨日她们才见过面,福宁郡主还信心满满的要她等消息,结果这才过了一夜,人就突然没了?
“她,她是怎么,怎么没得?”
“外头说是坠塘……而亡。”
轰!春红的话音刚落,陆燕芝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坠塘而亡,竟然是坠塘而亡!
何其相似?!
这绝对不是意外,有人杀了她,有人杀了她。
陆燕芝全身都微微发起抖来,原著里陆燕芝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