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问她…”
“别,带你去还不行吗?明天上午十一点见面,先吃午饭再看展。我十点去你家接你,祖宗。”陈宽年叹了口气:“你千万别做哥们求偶路上的绊脚石啊!”
“你怎么像孔雀一样,别这么迫不及待成吗?”宋秋寒笑道。
“哥们体内封印一条巨兽,再不放出来就要黑化了。先这样,我去与宵妹说。”陈宽年挂断电话,去找宵妹。确认她没问题后又问宋秋寒:“没事吧?”
“怎么?”
“你从来不跟我女伴一起玩从前。”
“宵妹是你从前的女伴吗?”
“不是。”
宋秋寒发了一个耸肩的表情,而后说道:“就是突然间不想一个人呆着而已。”
“方嘉莉回来你可以跟她一起玩。”
“不了,谢谢。”
“那林春儿从南疆回来,你可以跟她一起玩。”
“倒也不是不可以,刚好与你和宵妹一起。”
“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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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妹身旁跟着两个男人,一个清冷,一个玩世不恭,一左一右走在她身旁,颇为惹眼。
她转身问陈宽年:“我看起来是不是很有钱?”
“?”
“感觉像请了两个保镖。”说完笑出声:“快,给春儿发一张照片。”他们在餐厅外找来一个人帮忙拍照,而后速速发到“侠客行”中。三人各自看向一处,疏离又亲近。
林春儿正在与当地农业口的领导开会,将手机静音状态,并未看到这张照片。
三人吃过饭去博物院,宋秋寒远远走在陈宽年和宵妹的后头。他已经许多年没有约过会了,不大能记得起约会的感觉。就算在当时,他好像也一直游离在外,一直冷静,偶尔热情,难得沉浸。分手之时对方很难过,他却松一口气。宋秋寒在第二次分手后认真反思过,他在恋爱中是极致的坏人,与其这样,不如不去恋爱。这样倒是不必担忧自己某一日会遭报应。
眼前的宵妹和陈宽年倒是看的认真,确切的说是宵妹看文物认真,陈宽年看宵妹认真。宵妹喜欢这些东西,她梦想能有一间小小的工作室,去做文物修复或者老物件修复。陈宽年看她,一身书卷气,眼看进去便拔不出来,仿佛周遭一切都与她无关。这令他那颗喧闹不已的心突然安静下来,好像终于找到一个栖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