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偷看?”
“光明正大的看啊。好奇嘛。”
“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身边没有人。”林春儿答了这句,又跑到窗边,见他还是一个人。
“林春儿我问你,你相信你眼中所见的,还是相信别人说的?”宋秋寒问她。
“眼中所见的。”
“那我回头给你展示一下我如何用五姑娘解决生理需要?”
…
宋秋寒听到林春儿口中那来不及藏住的一声惊叹,终于笑出声来:“林春儿,不要以为你看过天皇秀就能参透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儿了。你还差的远呢!以后虚心学习,我好好教你。”
“嗯?”
“教你如何对男人进行深度两性关系访谈。”宋秋寒挂断电话。想起林春儿刚刚脱鞋的模样,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林春儿挂断电话才反应过来,宋秋寒是在调戏他。他一本正经的调戏了她。脸微微红了,发微信给他:“你这样不对。我是想真诚与你探讨。”
“好。那等到了江南一起好好探讨。左右法云安缦的房间大,你我各守一隅,必要时我可以给你演示。”宋秋寒又在逗她。
“……法云安缦?”林春儿的注意力在这四个字上。
“嗯,你把杭州的房间退了吧,我订好了法云安缦,一起去敲钟修禅礼佛,若是缘分到了,咱们就地出家。你做尼姑,我做和尚,咱们山上修行山下相见。”宋秋寒有心逗她,却见她发来两句:“安缦那么贵!图什么呢!”
“图我喜欢。”图你身上带着安缦的香气,便知你有多喜爱:“住吗?”
“住。”林春儿发来一个“我的贫穷时常显得与你格格不入”的图片:“跟着宋总有饭吃。”
“那你跟好了,别走丢。”宋秋寒握着手机轻笑出声,又抬起头看她,她还站在窗口呢,大傻子一样。
那头陈宽年正在宵妹耳边与她讲话,说的自然是不成体统的话:“你看啊,你平时做研究那么忙,我呢,生意也不算清闲。咱们恋爱也有个把月了,才见几面?这样可不行。依我看,去江浙之时你就别跟林春儿睡了,你跟我睡。你看我先见之明定了大床房,到时咱们枕水而居,也别浪费了那点水声,咱们也弄出点动静来…”
他讲起话来不着边际,但主旨宵妹听懂了,江浙之行老子铁定要办了你。宵妹嗤嗤笑出声来,而后问他:“你这算盘打多久了?”
“不算太久。那天在车上亲你开始。我不是宋公子,看着人模狗样的,坏心思都藏在心眼儿里。我对你就是有坏心思,我现在就把话撂这,我那天亲完你回去就没着没落的。你看着办吧!”
“我怎么看着办?”宵妹假装立起眼睛:“就不办!”而后推他一把,差点将他推进宋秋寒怀中。
宋秋寒手臂伸出去拦住陈宽年,对宵妹打趣道:“劲儿不小啊。”
陈宽年上前捧住宵妹脸,恶狠狠说道:“你给我等着!”他那点狠劲儿唬不住人,眼中藏着笑意呢。
“我等着。”宵妹撂下这句,撒腿跑了。
陈宽年看她跑走的身影,问宋秋寒:“怎么才出来?”
“你丢下那么些脏盘子跑了,然后嫌我出来慢?”
“那不是给你机会跟你最好的朋友相处么!”陈宽年振振有词:“怎么样,跟你最好的朋友聊什么了?相处愉快吗?你的好朋友有没有满嘴跑火车?”在陈宽年心中,林春儿就是那满嘴跑火车的典范,从她口中听不到一句正经话。
“关你屁事。”宋秋寒看他一眼,打开手机叫代驾:“用送你吗?”
“自然。”陈宽年跟在宋秋寒后面上了车,鼻翼动了动,闻到了车内的香水味:“你车里坐姑子了?”言罢又凑到宋秋寒身上闻:“不对,你抱姑子了。”他开玩笑的,林春儿身上也有隐隐香水味,看宋秋寒眼看着窗外不做声,便说道:“诶~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
陈宽年正襟危坐,而后轻咳一声:“下江南的时候,你最好带一个顶尖的降噪耳机。”
“嗯?”
陈宽年见他不懂,便叹口气说道:“到了晚上,你就把那耳机塞严实了。听说乌镇的客栈酒店隔音都不大好。”
宋秋寒笑出声:“你又满脑子男盗女娼。”
“这回哥们认真的。恋爱谈了这么久,就摸摸小手亲亲小嘴,没意思。早点儿痛痛快快把对方办了,然后奔下一件人生大事了。多大岁数了?等不起。更何况我体内这洪荒之力无处释放,再憋着就死人了。”陈宽年谈恋爱向来直接,从前与女孩子一拍即合,相识当天便上床的情况也发生过几回。但他这次奔的事情不一样,手段却还是一样。
代驾来了,宋秋寒将车钥匙给了代驾,又上了车。脑海中那些话盘旋很久,终于在上路十分钟后说了出来:“我有心回国了。”
“什么?”这话着实吓了陈宽年一跳,宋秋寒在美国有大好的前程,轮值结束后回去是要升职的。亚太区执行总裁,base新加坡,再过几年,回到美国正式进董事会。回国还剩什么了?“图什么?”
“图下了班,能有一群好友,涮顿锅子。图日子能有点热乎气儿。”宋秋寒看着陈宽年:“你知道我,在美国的朋友不多,都散在世界各处了。在国内好歹还有栾念你们,你若是打算与宵妹好好相处,他日也是要留在国内的。我回了美国,除了亲人和事业,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