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个屁啊!我问你,你垫付了多少钱?”
“不多。”
“你给我个数,等我以后赚钱了还给你。”
“我不要。你以后对我好点啊,别整天跟老师告我状,就成了。”
林春儿点头答应:“好的,我再也不告你状了。谢谢你陈宽年。”林春儿不愿与陈宽年确认金额,她会偷偷去问。她欠着的钱早晚会还的。
“别客气了,朋友。虽然你挺烦人的,但我真把你当朋友。咱们班好多女生特矫情,我不爱跟她们玩,就爱跟你玩。”陈宽年拍拍她的头。
“那你能替我保密吗?别跟别人说我家里的事。”林春儿并不愿别人知晓她母亲常年生病的事,她总觉得这件事与学校无关,也只有班主任曲老师知晓。
“宋秋寒也不能说?”
“不能。”
“好吧,那这保密费可就大了。这么着吧,你现在请我吃一根雪人吧!”
“两根。”
“真大方。”
而今林春儿想起这些还觉得很温暖。
她在进门前对陈宽年说:“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她半夜找水喝,我就不过去了。”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在乌镇又不是没听到过你们大战三百回合。”林春儿笑出声,陈宽年脸更红了:“你这人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口无遮拦?”
林春儿耸耸肩:“叫我雷锋。”
她进门便回到房间,锁上了门。
另一间屋内是痴男怨女,也不知这一晚又要迎来什么狂风暴雨。她塞起耳机,想起宋秋寒要她跟他走的模样,手捂着嘴笑出了声。过了许久,拿起手机来买东西。她没与男人同居过,搜肠刮肚的想男人到底需要什么,一样一样来买:电动牙刷、睡衣、脱鞋、袜子、内裤,只是到内裤尺寸之时,她吃不准,便胡乱买了大号。还有剃须刀、剃须膏、男士洗面奶、以及避孕套。
宋秋寒电话进来之时她刚刚付完款,接起之时也不知怎么了,竟有点慌乱。
“在做什么?”
“在想你呀。”林春儿笑道。
宋秋寒低低笑出声:“我后天就飞回去,你后天是不是要出差?几点的航班?”
“十二点多一点的航班,去上海。”
“那我早班机回去,到酒店换行李,然后去接你一起去机场。”
“不要,那样你太辛苦。”
“我不辛苦。在飞机上可以补觉。我们可以一起在机场吃顿简餐,然后各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