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儿笑着学宵妹说这句话,二人笑着笑着眼底竟有了泪花。
“太好了。”林春儿吸了吸鼻子说:“你能嫁给爱情,真的太好了。”
“书记说我可算是嫁出去了。陈宽年跟书记视频过几次,书记太喜欢他了。一直邀请他端午节回去相聚。陈宽年呢,一想到这的确是好时机,便打电话给他父母,要他们速速安顿回国的事。好像两家老人都比我们急,恨不得我们马上领证。”宵妹有些羞赧的说道:“可我有时也害怕。总觉得太过仓促。你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吗?”
林春儿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没法给宵妹建议,因为她没有走进过婚姻。
“你迟疑过吗?”林春儿斟酌词句问她。
“有过。”
“为什么迟疑呢?”
“担心太过仓促。”
“那就……等等?”林春儿总觉得一旦迟疑,那就是还差那么一点机缘,总归是要再去等等,再看看彼此的心意不迟。
“好。我再想想。”
外面竟然下起了雨。两人吃着火锅看着窗外的雨,想起去年四人在这里之时,下过的那场连夜雨。其实那天生活就留下好多可以追溯的线索,比如陈宽年拉着宵妹说你上赶着宋秋寒、比如宋秋寒在外面接电话回头看林春儿那眼、比如他们在外面并坐赏雨,林春儿挨着宋秋寒,陈宽年挨着宵妹。只是当时他们尚处于一片混沌,并不愿过多去探索缘由,今日再想起来,竟有点因缘际会的味道。
雨下的没完,二人酒性正浓。两个男人赶来接人的时候,看到双眼颇有些朦胧的女娇娥。彼此苦笑,得了,还想跟着喝一杯,改日再聚吧!
陈宽年将宵妹扛上了车,外面雨下的紧,还夹杂着冰雹,打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宵妹以为哪里在放炮,从副驾上支起身体:“过年了?”
陈宽年把她按下去,要她老实点。又灌了她几口矿泉水,这才开车回家。宵妹在车上睡了一觉,酒意尚在,但脑子灵活许多,下车之时在陈宽年肩上耍起了横:“不结了不结了啊!我跟你说。”
陈宽年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啪!这一声,一点不含糊:“你给我老实点!”他有点生气,怎么吃顿饭回来婚都不结了。这样想着又有点来气,啪!又拍了一巴掌:“胡说八道!l
宵妹挨了两巴掌,顿觉委屈,在他肩头默默落起了泪。当陈宽年把他放在床上之时,看到她的脸已经被泪水糊满了,一下子慌张起来。
“怎么还哭了?”手忙脚乱帮她拭泪,宵妹却甩开他,哭的一塌糊涂。
恐婚了。
陈宽年哄了半晌,宵妹才睡去。留陈宽年一个人在黑暗中睁着眼。他也是第一次结婚,也不知女人说的那句不结了是真不结还是假不结,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就在兄弟群里求助:“求助:即将结婚的女朋友突然不结了,该怎么办?”
那个群里都是什么人?栾念,在尚之桃魔咒下不疯魔不成话;宋秋寒,女朋友林春儿不婚主义加丁克;只有一个谭勉好歹算正经人。于是大家胡乱说了几句,都等着谭勉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