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安静得可怕,连走廊都没有一点脚步声,只能听到她为他手淫而发出的色情音调。
时绥紧张得很,这家伙还真持久,她担心有人进来,毕竟病房没锁门。
突然,少年再一次抓住少女的手背,带着她一起快速地撸动柱身,那感觉快得就要起火。
魏衡另一只受了伤的手揽着时绥,眉头紧皱,埋在她的身上。
“姐姐,姐姐。”少年就要高潮,他无意识地喊着她,感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欢愉。
时绥手酸得很,抬手用大拇指去磨蹭龟头的马眼,淫液早就湿润一片,就好似润滑油一样让她能够在上面顺利打圈。
“要射了……”魏衡绷紧了腹部,受伤的手紧紧地搂着时绥的腰肢,情不自禁地低喊,“要射了,时绥……”
掌心突然喷出大量粘稠的白色液体,粘得少女满手都是。
射精过程大概持续了小一分钟,时绥慢慢地放缓速度,自己额头也全是汗水。
少年重重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得厉害,一时间还没从高潮的愉悦中脱离出来。
他的手臂没有放开少女,嘴唇贴着她的颈部,伸舌舐去她皮肤溢出来的水珠。
咸咸的,也是甜甜的。
缱绻地轻吻,一路吻上了下颚。
时绥比魏衡更没有缓过劲来,看着还在喷射的性器,呆呆地不知该怎么办。
被情欲驱使,少年大胆地吻过少女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撕咬。
“呃,你属狗啊!”时绥终于回过神,转身要去拿纸。
魏衡睁眼,眼眸中还残余着方才没有褪去的欲望,有些贪婪地看着时绥。
“好喜欢你。”他说,嗓音沙哑得厉害,就像虫蛊,赤裸裸地勾引。
时绥抿着唇不说话,黏糊糊的手还难受着。
少年的视线下落,看着少女娇艳欲滴的唇瓣,想都没想就吻了上去。
这次时绥没张嘴,她其实也能预料到了,反正魏衡发疯了就亲她也不是一两次了。
魏衡的舌尖细细地描摹着时绥嘴唇的轮廓,勾勒出它的形状。
少年身上独有的特殊香味混合着方才射精后的味道,病房内满是靡乱。
魏衡认真地亲吻着,温柔无比。
时绥只想赶紧结束这荒唐的行为,她闭眼忍受,尽管已经不再那么抗拒。
少年伸出手来,轻轻地捏着少女的下巴,哑声道:“张嘴,时绥。”
时绥心下愤怒,刚想说“干嘛要听你的”,在松懈的一瞬间,少年的舌头伸了进去。
大意了,时绥想,伸手要推他,但是才想起来手上不方便。
魏衡的舌尖在她的口腔游荡,触碰到女孩的舌头,强硬地与她纠缠。
他沉溺地亲吻着,闭着双眼,眉头微蹙。
时绥的眼睛瞪得老大,气得要冒烟。她看着与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真想一口咬住他的舌头,让他长一个大大的溃疡。
魏衡的舌头很软,就像是热乎的果冻,霸占了她的口腔,一点不礼貌地扫荡。
他将唾液递给她,强迫她吞下。
这一次是唾液,下一次是精液,魏衡想。
时绥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少年置若罔闻,甚至嘴上的亲吻更是用力,发出不小的“啧啧”水声,淫乱不堪。
“你……”少女终于用手肘猛地推开他,快速地从病床上起身,又立马抽了好几张纸来擦手,“你有病啊!”她大喊,脸红得都要熟透了。
少年抬眸,眼底还带着情欲,嘴唇是红色的,脸也泛了红,胸口因为时绥的挣扎而敞开了一些,叫人看起来性感且诱惑。
传说在《圣经》中,恶魔就是这样,长得美丽,是为了勾引世人。
嫌弃地擦了两下手,时绥瞪了病床上的少年两眼,狼狈地离开了。
——
用洗手液洗了好几次了,手都要脱皮。
时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颇有些绝望——
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因为他。
——
作者的话:啊啊啊真的不太会写黄,羡慕肉写得很香的大大o(≧口≦)o
关于开头德国的性福利,嗯……是看了最新一季的《非正式会谈》中第3期才知道的,很好看,安利一下~(那啥,你俩也是德国骨科啊喂!)
第一次突破了三千,下次控制一下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