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跟哥们换过,但那时年轻,身体没这么结实,没想到.....要不回去的时候请你喝咖啡。”官山禾最怕女孩子哭,连忙加以实质性的安慰。
“跟闺蜜才喝咖啡,跟哥们得喝酒,酒吧里那种赌酒知道吗?你自己看着选吧。”刘艾琳揉着头气呼呼说完。
“赌酒?喝通光屿城所有酒吧还站立不倒那种?刘艾琳你可是名媛。”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官山禾知道被诈了。
“名媛怎么了?我就喝过赌酒,你别说话不算数。”刘艾琳对着后视镜里的官山禾说。
官山禾:.....
这种赌酒不是特别的特别情况,谁也不会接,一圈喝下来,光屿城少说也有七八家摆得上抬面的酒吧,喝一圈下来不躺地上都躺医院,能站着赢的真的是海量。
真看不出来娇生惯养的刘艾琳居然喝过,她藏着故事。
山里宁静,越野车里安七都听到刘艾琳带着哭腔的喊声。从后视镜里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安行玥醒过来,歪着脑袋回望车后。
出来时安行玥没有戴细框眼镜,半敛着眼眸,使微挑的眼尾勾勒出冷魅的弧度,眸子里却溢出染上尘俗的欲念。
禁欲系的中山衣领还是没管住他,一成不变的冷漠终究为了官山禾而泛起涟漪。
每一次眼看击败官山禾,关键时刻,他总能反败为胜,进了鬼渊最好别给机会,否则,不惜任何代价灭了这场灾难的源头。
每一次的怒火,都成了安七新的希望。
轿车里,刘艾琳逐渐平复,官山禾终于可以开口问她:“平复下来了?”
“嗯。”
“是不是驱魔人都会有出现类似安行玥那种难以医治的情况?”
刘艾琳眯了眯眼,“就光屿城的驱魔人来看只有安行玥,不过奉筱说容青前两天也出现过一次,但被安行玥以毒攻毒治疗了。”
刘艾琳扶在车窗沿,发丝乱糟糟地迎风飞舞,这里的空气好过科技发达的光屿城,她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气。
“驱魔人最怕的不是电子魔。”
“那是什么?”官山禾眉头微皱。
“是恶欲反噬。”刘艾琳爬在自己手臂上慵懒地说着。
“按照你这么说,每个驱魔人都会被反噬,难道就没有一个好的治愈办法?”
“以前没有,也没有人会告诉驱魔人会被反噬,就连签契约时神兽也没说,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刘艾琳被山野轻风吹凉了,缩回了座位,“安行玥能替大家治愈。”
所以你才找他联姻自保,而安行玥不顾自己的注视,对容青后颈......
“可是,谁又替安行玥治疗?”
“你啊。”刘艾琳脱口而出,嘿嘿笑问:“前天从地下天堂回来他那么危险,你是用什么办法治愈他的?你就偷偷告诉我是不是双修了?”
“什么双休,我全年无休,我和他清清白白。”官山禾辩解,脑海里却浮现安行玥的检查报告,他是有病的人,也不是那么无情,官山禾嘴角几不可查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