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才没追究昨天晚上那通电话的事情。
毕竟到底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喻遥也是真心盼着他们俩能有感情,为彼此,也为孩子。
靳泽承真是气极反笑,“我看你也别当什么女明星了,去做编剧更有前途。”
真是老母猪戴胸/罩,讲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哭嘛。”喻遥也不买账了,瘪着嘴不开心的问道。
她无法接受这个男人和自己之间存在任何秘密!
虽然在吃饭之前说什么夫妻之间需要保持神秘感的人也是她。
“真没哭。”靳泽承垂下了头,神色很平淡,脸上几乎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来。
良久之后他才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的说道:“只是今天看了汤以安怀孕那样辛苦,不舍得让你以后也生宝宝了。”
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是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也比不上喻遥的半分半毫。
***
@官养呢:大噶猜猜靳总到底有没有哭。
第212章 他很舍得
夜风习习,白日里的川流不息都在此刻化为了星辰,点缀着暗淡无光的夜空。
听完男人说的话,喻遥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逆流一般。
对于孩子的事情,其实她可有可无,连对身边的人都很难建立起好的情感,更何况是一个未出世,还是她不太喜欢的小孩子。
只是靳母催得多,再加上靳泽承也一直心心念念,她的心态才跟着一起有些随波逐流,从“不要”变成了“顺其自然”而已。
结果今天看见了汤以安孕吐,这个男人还反过来联想,心疼她心疼到掉眼泪,这份爱给的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了。
真的很难不被感动。
见小姑娘嘴巴都瘪下来了,靳泽承眼皮跳了跳,不想大半夜的听她扯着嗓子鬼叫,连忙说道:“好了,赶紧回家吧。”
“我不要。”喻遥翻过身,爬到了男人的腿上,得亏车子空间很大,俩人叠在一起坐着也绰绰有余。
她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跟黏人精附体了似的,还嫌坐的不舒服,左右摩动着想要调整姿势。
靳泽承真是被她弄的头大,干脆关了车灯,有种掩耳盗铃,以为这样就不会有经过的人注意到这辆车上坐着人的自欺欺人的架势。
他嗓音很沙,怕方向盘会硌到小姑娘的腰,特意用手挡在了中间,哑哑的问道:“你不要什么?”
车内一片安静。
喻遥闷闷地回答道:“不要回家,也不要天亮。”
就想这么在男人身上坐一辈子。
隔了很久,她才继续解释道:“我明天要去隔壁市出差,要参加那什么西瓜台的周年庆排练,而且可能还要出席反皮草的慈善晚会。”
俩人肯定会很久很久都见不了面的。
“这么突然?”靳泽承诧异了一秒,记忆里好像蒋远不久前也提醒过他有收到一份反皮草慈善晚会的邀请函,是某个认识的朋友家里举办的。
特别邀请他和他的太太一同参加。
但因为在外地的原因,他也没问过喻遥,直接就让蒋远以“工作繁忙”为理由礼貌回绝了。
所以如果喻遥要去参加的是那一场的话,他倒也可以再让蒋助理把邀请函找出来,说一声一定会到场参加。
到时候给这小姑娘一个惊喜也行。
“什么呀?”喻遥盯着男人云淡风轻的脸颊,见他不以为意,有些生气了,奶凶奶凶的置问着:“你怎么不像我一样舍不得?”
狗男人,该不会知道她要出差在心底里面偷着乐呢吧。
靳泽承失笑,另一只空着的手扶住她的腰,用指腹粗糙的摩了摩,“现在这么黏我了,嗯?”
当初他在新婚第二天宣布要去国外出差两年的时候,可没见这小姑娘表现的有多难过与恋恋不舍。
回想起当年。
新婚第二天的清晨,喻遥被叫醒之后,仍然和咸鱼一样躺在床上,身上的薄毯也裹的紧紧的,但只要稍稍动一下,就会看见白皙皮肤上全部都是红色的吻痕和被掐出来的指印。
足以见得第一次有多么的干柴烈火。
靳泽承一边穿衣服,一边淡淡的说:“远庭未来两年的计划都在国外市场上,作为ceo我必须跟着重心一起迁移……”
他虽然垂着眼眸,但视线却在不停的暗暗观察着床上小姑娘的神色,“所以我们可能至少得有两年的时间无法陪在彼此身边。”
原本结婚之前就因为喻遥去国外念书的原因,俩人分开了很久,现在一结婚又要分开,领的那两本结婚证真的就和无情无义的契约证明一样。
而且他昨晚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初尝了甜头,说实话真的不愿意在这种节骨眼上就去国外。
所以只要床上的小姑娘肯撒个娇,哪怕是带着哭腔跟自己哼唧一声,他就是想破脑袋也要想个能推迟几天再出国的法子。
可是喻遥倒是一反常态的坚强,小脸蛋粉扑扑的,两只手握拳攥紧了毛毯的边沿,吸着鼻子回答道:“没关系的,你去吧,我一定会担起人妻的责任,照顾好这个家的。”
听到“人妻”两个字,靳泽承眯了眯眼,又想说话时,全部都被喻遥死死地堵了回去:“你就在外面安安心心的闯荡你的事业吧,不管是爸爸妈妈还是谁那里,我都会为你说好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