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秦般作者:一页知邱
秦般今天本来也就是来走个过场的,刚才千秋给他倒的酒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几杯下肚,明明觉得入口还不是那么烈的酒,喝了就是让人觉得烧的慌。这个时候见老鸨下来了,还让人把挡着他的苏宏宇给架走了,他也就顺势起身:“时候也不早了,本官还有公务,也先行一步。”说完,居然是直接走人了。吓的千秋和老鸨是直接傻眼,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这!这可怎么是好!”说这话的时候,千秋的要溢出来了,本来好好的秦般终于记起他了,也算是个大好事了,怎么忽然就被苏宏宇给搅合了。他这才陪着知州喝了几口酒,连手都没碰到一下,人就要走了。
这问他,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老鸨自己也是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她也呆在了哪里,怎么说呢,在一开始他就应该把人请到楼上去的不是?像秦般这样身份的人,怎么的也不应该让人在楼下坐着啊,也是他魔怔了。这都是之前那个陈关陈知州,每次来他们这儿都喜欢在大堂里的缘故,说是有兴致,给她染上了固定思维了。一时半会儿居然没想起来这件事情,还都以为是以前呢。
“唔,难受,烧的慌。”上了马车秦般就开始闭幕养颜了,原本秦财和刘安他们都以为秦般只是休息一下,缓缓酒气,没想到这还没走多久,就听到秦般不舒服地嘀咕了一声。平常里白皙如玉的面颊上也开始泛起了不自在的红色,眉头都因为难受紧紧邹了起来。
秦财离秦般比较近,这个时候听到了秦般的声音,立马将手附在了秦般的头上,没想到入手的就是一片火烫,惊的他手直接一哆嗦:“哎呀!怎么这么烫?明明刚才我们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啊?”话间的急切,听的真切。
原本刘安还在因为刚才千秋和那个什么苏宏宇的事情在想些什么,这会儿听了秦财的话,也邹了邹眉头,将手放在了秦般的头上。果然,比往常的温度高上了不少。这翠湖苑离知州府路还是挺远的,他顺手就将秦般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好让明明不安稳,但是却没有张开眼睛的人舒服些:“莫不是刚才在翠湖苑吃了什么?”他们出门的时候,秦般还是好好的,这怎么的就一下子发热了呢?怎么想想,也不合理,这中途他们也只在翠湖苑歇脚的,也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车赶快点,少爷不舒服了。”秦财左看右看,也每个办法,只好催促了马车走的快些。然后想想,找出两块帕子,倒了些水在帕子上,好在秦般车上一般都只放白水,不喜欢在车上喝什么茶水,这会儿可以用来湿湿帕子,好歹也能给秦般擦擦手和脸降降温度。
要说这秦般的温度高也不是很高,只是面上的潮红褪不去,身体还有些难受地左右扭动,似乎是很不安稳的样子。就这一路的,把秦财和刘安急坏了。一到府门,刘安和秦财就分了两路,刘安直接抱着秦般往屋里跑,秦财则是去找大夫。
“少爷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福满他们总觉的,刘安似乎总是抱着少爷。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心里虽然觉得怪怪的,可到底还是秦般的安慰重要,见到刘安怀里面色不正常的秦般,他也没敢耽误,招呼着福全就去帮着忙前忙后的。
等到秦财带着大夫来的时候,秦般已经脱了外裳,躺在床上,由福满福全轮流着擦身子了。
秦财去叫大夫的事情,没瞒过李氏和林德。对于他们来说,秦般那就是天了,这会儿跟着过来的,不止大夫,还有林德,李氏,和皓清他们。一群人围着一个面色认真的老大夫,几乎是大夫的手刚从秦般的手腕上放下,几双目光就同时望了过去。
那老大夫犹豫了半天,问了:“这老爷有没有吃过什么,额,往日里没吃的事物啊?”
“刚才在翠湖苑喝了些酒水。”刘安想也没想就说了。依照老大夫的话,果然还就是那翠湖苑搞的鬼了?
老大夫本来只是九分确定,这会儿,基本已经肯定了,只见他摸了摸胡子,然后说:“也没什么大事,这翠湖苑这种地方,酒水吃食中多有助兴成分,这位老爷对这种东西又比一般人敏感些,所以才会这幅模样。但到底计量不重,也不用担心,是药三分毒,依老夫看,也别吃什么药了,阳气泄了就好。”
“……”猜测过千万种说法,万万没想到……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秦般没事就好。但是秦般喜好男子,这,这一般的,乱七八糟的人,他们也不可能让他们碰秦般,这可怎么是好?
“劳烦,林管家带大家出去了。”刘安说出这话的时候,一旁的人,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特别是秦财诧异地看了刘安一眼,想说什么,最终又没说什么。大概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林德索性带着人要出去。不论怎么看,刘安的长相就是少爷最喜欢的,再看这男子也没女子那些什么贞操一说,若是少爷不喜欢,也无大碍。最重要的是,经过这段时间看来,刘安的为人,也是不错的。
也就秦财在出去之前,瞪了刘安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刘安只是看了看秦财,没说话,抿了抿唇,然后径自坐在了秦般的床边,缓缓将手伸进被子。他知道秦财走会带上门的。
☆、第三十四章
“呼,唔……”秦般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没有睡着,这次和那次装睡都是有意识的,但是区别在于,这次是真的全身酸软没有力气。这像是翠湖苑的酒水不过是用来助兴的,如果这量在被人用来,怕是只是觉得有些精力亢奋。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苏琴那边的酒水都是干净的,所以没有接触过,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对这种药的反应这么敏感:“你,刘安,你住手!”
刘安对秦般有意,但是秦般不知道。在秦般看来,刘安不过是很符合他口味的人,起初怕是也是有些迤逦的思想,才留下刘安的,可刘安不像是那种无用之人,从二皇子的相邀就能看出这人能成大事。这男男之事,说是说大户人家,多有阴私,可到底拿不上台面。他是有些不修边幅,但是也不是那种靠着爹娘家世吃饭,欺压良男之人,若是因他对刘安有意,就要刘安一定和他在一起,毁人前程,这事他秦般做不出来。他知道林德他们的想法,都是男人,只是泄泄欲火罢了,但是对待情爱一事上,秦般的坚持寻常人都不能理解。他自己就是在下头的,想的自然是比正常的男人要多,他喜欢男人,但不代表会糟践自己,既然说了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即使是这寻常人家男人都会做的事情,也不是他能接受的。
本来刘安的手已经顺着被子的间隙摸了进去,刚才为了不让秦般躺着难受,福满福全他们已经将秦般脱得只剩里衣了,此刻他的手被秦般挡住,秦般手骨节分明,不像是表面看着那边白皙柔软,但入手的手感却是极好的。于自己因为长期习武做事的粗糙大手不同,秦般的手只是在握剑的地方和拿笔的指腹能摸到些硬实茧。但即使是这些茧也因为被细心呵护不是那么的明显,明眼看是看不出的。修长的手指因为药效有些发软,哪怕他此刻是很坚定地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可却像是搭在上面,让人心软。
刘安感受着被子里属于秦般的温度,轻轻将秦般翻握住,还顺道捏了捏秦般的指腹:“少爷,你可对我有意?”他刘安不是傻子,秦般对他的不同他也能看到眼里。只不过,他和福满福全,甚至是林德秦财都不一样,他从小也不是伺候人的,没有奴性。更何况他心怀志向,本子里,还是把自己放在一个和秦般一样的男人的位置上,只是如同二皇子所说,他没有能力罢了:“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