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明明他已经告诉过自己,他再也不会上赶着去对谁,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emem谢焱在一瞬间,自我厌弃、暴躁、愤懑以及失望。
emem他像是陷入牢笼的困兽,一方面拼命的诋毁自己,一方面疯狂的想要破笼而出。
emem他将这样极端而强烈的情绪转嫁到了秦恩身上。
emem是他的错,是他的拒绝造成了现在他好像上赶着一样的情景。
emem既然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那么秦恩,也自然不能自己想要的。
emem谢焱想到这儿,宛如溺水的人浮出了水面,终于得以呼吸。
emem他把目光移向了崔昊,崔昊正在投篮。
emem“哐”的一声,篮球稳稳落入篮筐,崔昊的脸上扬起喜悦而灿烂的笑容。
emem谢焱就也笑了。
emem他在那一天,决定横刀夺爱。
emem决定让秦恩不如意。
emem他本以为他需要计划一番,可上天竟然帮了他一把,崔昊的小外甥发病了,需要做手术,需要远超出他们家积蓄的钱。
emem而秦恩则因为公司里的一些事情,被秦家大公子一句话送出了国外。
emem这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以至于谢焱觉得自己要是真什么都不做,那就太对不起上天的安排。
emem于是他准备好了名片,出现在了崔昊面前,将那张名片递给了他。
emem他看着对方羞耻又愤怒的脸,心绪平静又愉悦。
emem他会来的,谢焱想,他和他姐姐关系那么好,和他的小外甥那么亲,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emem除非他有更好的办法,比如,求助秦恩。
emem谢焱留了这一缕希望给崔昊,他什么也没做,在有些事情上他并不喜欢强求,甚至厌恶。
emem他需要的是崔昊心甘情愿的来找他,而不是将他逼得走投无路,不情不愿却只能来找他。
emem他耐心的等着,等到了他的出现。
emem崔昊撑着伞,无助且期待的隔着门望着他。
emem谢焱轻叹口气。
emem他看着自己挂断的电话,现在,不是他上赶着去找秦恩了。
emem是秦恩上赶着来找他。
emem一次,两次,三次。
emem谢焱感到了一种病态的离奇的平和。
emem好似秦恩的三次主动终于对冲掉了他曾经的三次主动。
emem他终于可以原谅那时自己犯贱般走向秦恩的脚步。
emem谢焱拿起文件,重新看了起来。
emem秦恩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谢焱的回复。
emem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不想见他。
emem秦恩见此,换了一招,和崔昊发消息道:【我问过他们了,他们说明天可以打球,你们呢?你们可以吗?】
emem崔昊一直到结束兼职才有时间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