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克里夫夫妇看过信后,面色大变,立刻撕成两半打算扔掉,后来似乎觉得不妥,又重新捡回来,匆匆回到酒店房间。他们躲在房里,想要烧掉那封信,贝方斯先生机敏,立刻冲进去把人制住,信被烧了一半,但还剩下一半被抢救下来。”
“随后通知我们找来探长,对两人房间进行搜查,从他们的行李箱中,发现藏得非常严密的蜡烛,我们怀疑,这就是含有铊毒的蜡烛,他们准备了好几根,以备不时之需。另外,探长还找出老鼠药,或许他就是通过这个来提取毒物的。”
“人赃并获,他们就是凶手!”马克西米连一锤定音。
苏叶点头,“信呢,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探长想了想,没有拒绝,拿出那封被烧了一半的信,但仅从剩下的一半,就可以看出,这是之前罗德寄出去的老莫雷尔夫妇的肖像画,而他也证实了这点,“这确实是我画的。”
“那看来没有异议,那个收到信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凶手,而是联络员。他并不知道,其实凶手早就潜伏到老莫雷尔夫妇身边,拿到信息后,立刻给他们送过来。两人已经下手过一次,我们又查的严,为了安全,打算立刻把信烧掉。”苏叶煞有介事点头。
“你们简直罪大恶极,为了钱谋杀了那么多人,你们会遭到报应的!”马克西米连气愤的道。
“不用生气,他们既然已经被抓,就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等待他们的,将是最残酷的刑法,”苏叶安抚道。
这句话吓到了两人,他们连连摇头,疯狂为自己辩解,“不是我们,我们是被冤枉的。那个送我们信的人,我们根本不认识!”
“胡说,我们亲眼看到你们交谈,是你亲手接过那个联络人递来的信,要不是认识,你为什么要去接?”贝方斯立刻道。
“我我我,”克里夫先生一脸苍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她的妻子,更镇定点些,急中生智想出个好借口,“他说有人委托他给我们送信,当时我们没多想,就接了过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就是凶手,这明显是故意陷害!”
“是是是,他就是凶手,我们是被陷害的,”克里夫先生反应过来,连忙附和妻子的话。
“既然你说陷害,那为何要烧掉那封信?你不会不知道,那信里的肖像代表了什么,如果你们问心无愧,为何要烧掉,而不是报案?”马克西米连压根不相信他们,立刻反驳道。
“这……”克里夫夫妇语塞,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
“还有,你们是故意走到那么偏僻地方去的,我们瞧得很清楚,那地方那么偏,正常散步不会去那么远的距离,”贝方斯道。”
热米雷也证明,“你们在那里逗留了至少五六分钟,明显是在等人,说明你们和那人约好,这可不像是不认识的!”
克里夫夫妇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反驳。
“既然事情查清楚了,那探长,你们就把凶手带走吧,严加审问,找出和他们接头的人,顺藤摸瓜,”苏叶道。
探员们闻言,立刻粗鲁的把人拉起来,顺便把他们准备的毒药也带走,那可是确凿的证据。
“真没想到,凶手竟然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多亏了女子爵您,安排人保护我的父母,否则……防不胜防!”马克西米连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