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崔衍听到这话,虽有些奇怪,还是快步地离开了,他不想让这位敏锐的太傅从自己身上察觉到对她不利的信息。
emem可是走出不远,他又觉得,这位素来清冷端方的太傅独自来她的寝宫找她,实在有些不合常理。
emem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两个同样穿白的人,正在面对面的对峙中。
emem灵溪漠然地盯着傅君珮。
emem“太傅,我只是找崔将军说说宫里的防卫,应该加强一点了。省得一些人不请自来,打扰本宫起居。”她语气如常地说,目光却十分挑衅。
emem傅君珮轻轻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意味的笑容。
emem他清冷如玉的声音里已经有一丝疲惫,“进去说。”
emem他和她擦肩而过,率先走进了殿内,对殿里的宫人命令道:“都出去。”
emem关雎宫的宫人们对他和灵溪的关系哪有不知情的,听了他这话,火速撤了个干净。
emem灵溪随后进了殿里,对他冷笑道:“你跑到我的宫里来发号施令,是觉得在前朝做主做的还不够是吗?想要在后宫也架空我这个太后了?”
emem傅君珮冷眼横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原来如此,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找上了萧溶和崔衍。”
emem灵溪执拗地看着他说:“对,我就要这样,以后我还会做得更过分,大不了你今天就用那道诏书赐死我。”
emem短暂的鸦雀无声后。他开口了。
emem“说来说去,你无非是为了那道诏书。”傅君珮从怀里拿出一道明黄的卷轴,直接扔到了她手上。
emem他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苍白冷漠,“袁灵溪,你的疑心终于让我做了一个背弃信誉的小人。”
emem灵溪打开黄绢,发现果然是那道诏书,她拿到烛台边,直接对着灯芯点燃,看着那绢布一点点化成了灰烬,她终于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无比明媚的笑容。
emem“傅君珮,多谢你为我争权的道路上扫除了最后一个障碍,看在你这么慷慨的份上,为了消除你的义愤,或许我可以再陪你一个晚上?不然你可以直接向天下人揭发我的野心?”
emem她的发问有种讽刺而凉薄的口吻。
emem俊丽清冷的青年凝视着她,带着一丝祈求道:“你已经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维持现状……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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