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斐然:为什么她总以为大师兄察觉不到?
姜昭节并不和何多多计较,低头从那堆法器中挑出自己的。苏斐然在旁边看了会儿,道:“为何不直接挑走自己的,再来交给我。”
姜昭节的声音四平八稳:“忘了。”
苏斐然点头,又进一步,俯身凑近,声音低柔:“你喜欢我?”
姜昭节动作一顿,微妙得难以察觉。他一丝不苟地将法器收起,直起身道:“你离我太近了。”
“好。”苏斐然退开一步,见姜昭节要走,追问:“你还未回答:你喜欢我?”
姜昭节止步:“你想多了。”
“我也觉得。”苏斐然彻底让开,道:“不过总要听你亲口否认才能肯定。”
姜昭节沉默片刻:“你和阿羡——”
“哦,”苏斐然了然地打断他:“劝分请找他。”
姜昭节闭嘴。
苏斐然将他关在门外。
不知是姜昭节和姜羡谈过,还是那天苏斐然将姜羡得罪得太狠,接下来几日姜羡果然没有找她。苏斐然想练剑,只能找姜昭节。
姜昭节虽然未入剑门,但两兄弟大约经常交流剑术,因而他的剑法同样严谨,又比姜羡多些机变。几日练剑,苏斐然收获良多,只是偶尔可惜对面是姜昭节,无论胜负都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不似姜羡,比十次就能得到十种反应。
这念头刚冒出来,姜羡便找上门来。
正值酉时,往日姜羡还赖在床上,今天他却提着剑进来:“苏斐然,我们练剑!”
苏斐然正向外走,打算去找姜羡,见他主动上门,便问:“今天怎么来找我?”
“再不来找你,你就要被别人勾引了。”姜羡睨她一眼:“我看你这几天和姜昭节练剑练得很开心。”
苏斐然解释:“我见你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姜羡别过头去,声音低下去:“我只是按照书上说的做而已。”
苏斐然好奇:“书上说什么?”
姜羡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书上说,女人不喜欢缠人的男人,所以男人偶尔要学会隐身,给女人留点私人空间,这样女人反而会主动想起男人。”顿了顿,他又说:“我想,你不喜欢我,我总是在你身边晃悠,你是不是觉得我烦。”
苏斐然:不愧是多情公子。写得好,想看。
姜羡主动抓起她的手:“不过这几天我觉得我已经忍得够了。你不许再觉得我烦。”
苏斐然没觉得他烦。只觉得他可爱。
尤其是练剑被打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比姜昭节可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