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他只会得寸进尺,反正早晚都会被发现的,结果都是一样,想着,夏夏毅然决然,“救——!”
刚吐出半个字,就被强烈地吻堵了回去,周寅坤吻的猖狂无度,仿佛她的所有都是他的,这周夏夏唇齿咬得紧,舌尖怎么都敲不开,周寅坤一手箍紧她的腰,覆着薄茧的大手抚到娇小的下巴一捏,小嘴就张开了,舌头伸进去缠绕着里面湿滑的嫩物,故意搞出津液的咂咂声。
许嘉伟听出了端倪,刚才屋里的夏夏好像要说什么都突然没了声音,越琢磨越觉得不对,不详的预感由然而生。
他试探着敲了敲门,“夏夏,你睡了吗?”
听见许嘉伟说话周寅坤就恼,不耐烦的离开女孩的唇,眼下的人眼泪从头到尾就没停过,嘴被亲的有些红肿,胸前的衣服被撕烂了,娇乳和圆挺的孕肚都袒露在外,内裤抵挡斜在一侧,他一把扯过被子遮住夏夏裸露的身子,起身去开了门。
许嘉伟刚要推门,周寅坤先一步,眸中情欲未褪,伴着一股淫靡气味,他转转脖子顺手整理下衣领,理所当然道,“sir,这么晚了还来查房?让不让人做事了?”
“周寅坤?”门前的人僵住。
他没想到周寅坤会如此迅速的找到家里来,思绪骤然变得混乱空白,眼睛扫向屋内,黑色长发露在被子外,隐约听到抽泣的声音,他质问道,“你对夏夏做了什么!?”
“阿sir不是还没成年吧,夫妻间还能做什么?再说了,我是来找我老婆的,又没闹事,不违法吧?”
夏夏被铐子禁锢着侧躺在床上,身上还遮着被子,由于情绪激动,肚子里的孩子蛄蛹个不停,私处也有些不适,听见他们说话,她想起身,可起不来。
“阿伟哥哥——”她声音微弱的叫了声,能听得出在哭。
周寅坤随着声音往过瞟了眼,叫这蠢货有什么用,一个没脑子,两个还是没脑子,周夏夏是他周寅坤的女人这事早就不胫而走了,现在大了肚子还满世界乱跑,一旦出了岔子,许嘉伟这废物能护的了谁,只不过就是多了个陪葬的。
“夏夏——”,许嘉伟闻声刚要往里走,便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拦个完全。
周寅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副端正的白痴相,“你算哪颗葱?就想进我女人的房间?”
耳边传来铁物碰击的声响,他回过神,自己的兔被铐了很久了,这个姿势想必是不舒服,他又看向身前杵着的男人,命令道,“把铐子钥匙给我。”
许嘉伟一愣,又看了看屋里遮着被子的人,他恍然大悟,“周寅坤!你还是不是人!?”
又来个听不懂人话的,就是欠教训,要不是因为周夏夏,这许嘉伟早就被他撕碎了,可他不能,与其适得其反不如用来做其交换,让她妥协。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如此重要的钥匙一定是随身携带的,裤兜不鼓,黑色夹克外套一角往下坠,应该就是在这儿。
周寅坤动作迅捷,一把擒住他有力的腕子,往后一别,手臂用力将人侧身抵在开着半扇的门上,哐的一声门撞在墙上,许嘉伟被死死的扣着,右手来不及还击,周寅坤膝盖重力击顶腘窝,被擒着的人立刻跪地,就着这个姿势,他掏了许嘉伟的衣服口袋,果然不费吹灰之力。
就这叁脚猫的功夫,基地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把他打的半死,呵,手里拎着钥匙,他轻蔑一笑,“就这点儿本事,还要跟我抢女人,自不量力。”
身后的打斗声夏夏听的一清二楚,周寅坤训练有素,阿伟哥哥定然是要吃亏的,真要是打起来了,自己这样被铐着想拦都拦不了。
而后手腕一松,铐子被解开,周寅坤把人拉起来,脱了身上的黑色衬衫套在夏夏身上,还系上了扣子,她眸中无神,眼睛已经哭肿了。
进了屋,淫靡气息就更重了,床单也是歪斜着,女孩头发凌乱,脸上尽是泪痕,不用想也知道周寅坤都做了些什么,许嘉伟不禁攥拳,“夏夏昨晚才去的医院,她身体不好,你还要强迫她做这种事?!”
周寅坤看了眼桌上摆着的药,其实也没想操弄她,只不过见了人实在没忍住,就亲了亲摸了摸,倒还轮不到一个野男人来借机装腔挑唆,他冷眼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不要脸。”
“都别再说了。”
夏夏手抚在孕肚,声音沙哑着,“周寅坤,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不满意吗?我没钱没证件,要不是阿伟哥哥,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怀了你的孩子,对不起爷爷,对不起爸爸妈妈,每时每刻都活在自责里,这些我都忍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杀爷爷,你让我怎么去接受?”
“我想过要把孩子打掉,可是他现在会动了,我舍不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你杀了我好不好?我好累。”
这是她第二次说让他杀了她这句话,一哭二闹叁上吊说的就是这周夏夏了,动不动就要寻死,说到底还是因为杀了赛鹏这事她不能接受,可又怎么办呢杀都杀了,不过她也说了自己舍不得肚子里那个小的,这话中听,好在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一切还不是因为想将她留在身边,周寅坤懒得解释,言简意赅就四个字,“跟我回家。”
说着他就要将人打横抱起直接带走,背后一股猛力将他扯开。
“你休想带夏夏走!”许嘉伟上前阻止。
“我看你一定是皮痒得很,不然干嘛来找死。”
话毕,周寅坤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展了展背部紧绷的肌肉,松了松脖子,拎起那只金属铐子缠握在手上当做钝器,一拳重击打在许嘉伟的脸颊,嘴角瞬间出血,抬拳反击的刹那,周寅坤更快一步,大手猛的将许嘉伟的拳擒了个正着,回手就又是一拳重击,接着攥住那人的脖领,用坚硬的膝盖猛烈撞击着腹部,让人无力还手。
就这还敢跟他动手,周寅坤简直气笑了,不管过程怎么样,最后给他留口气儿就完了,好歹能让周夏夏不因为这个事恨他,所以,只要不死想怎么揍就怎么揍。
两个男人打得火热,眼看着许嘉伟嘴里冒出了血,再这么打下去命都要没了,夏夏急忙下了床,管不了那么多就上去拦,握住周寅坤暴着青筋的手臂,“别打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这点力气男人完全感觉不到,听见她求饶心里更是气急败坏,怒火冲上了头顶。
许嘉伟意识到周寅坤分心,他大手从外侧扣住了那双粗莽手臂,想要回击,而周寅坤直接单手锁住了许嘉伟的喉咙扯向一侧,想将人的头重摔向地面,这一摔就撞到了旁边的夏夏,她被男人的身体猛烈撞击,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
顷刻间肚子疼的她起不来,手腕也搓破一块,周寅坤这才停下,他看过去,女孩轻吭着,手揽着肚子。
他跑过去,脊背都冒了层冷汗,“夏夏,磕到了?肚子很疼?我带你去医院。”
腹部剧烈的疼痛使她浑身无力,若不是周寅坤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她推着上身赤裸的男人,语气依旧强硬,“用不着你管。”
许嘉伟也慌了神,踉跄的起身,“夏夏——”
都是因为这个死男人,自己的兔才会变成这样,可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人送到医院去,他一把扒拉开被打得鼻青脸肿人,吼道,“滚开!”
也不等夏夏再说话或者同不同意的,他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