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水镜中,兔子面具已经从第二个房间走出,来到了第一个房间。
emem帝迦一把一拉身上的披风,披风瞬间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招展成一张巨大的幕布,将百里辛和帝迦全都包在了里面。
emem披风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包括灯光。
emem在披风之内,帝迦紧紧将百里辛贴在墙上,身体已经是零距离接触。
emem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方局促的挣扎间,手臂若有似无地擦过自己的腰腹。
emem帝迦呼吸瞬间粗重。
emem青年的下巴因为姿势的原因只能抵在自己的肩膀位置上,温热的呼吸轻轻吹拂在脖颈处,又顺着空隙滑入衣服里,每分每秒都在撩拨着帝迦的心弦。
emem帝迦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借着黑暗,他恶向胆边生,一只手悄悄攀上百里辛的腰,将对方更加用力地扣向自己。
emem用力之大,恨不得要将青年嵌入自己的身体中一般。
emem青年痛得低喘一声。
emem声音婉转,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就像五月里缠绵在围墙上的小母猫。
emem那一刻,帝迦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理智和沉稳在和他挥手告别。
emem帝迦咬着牙,深吸一口气,那只撑着墙壁的手都泛了白:“……”
emem我这到底是在惩罚百里辛还是惩罚自己?!
emem他偷偷摘掉了碍事的面具,将头紧紧凑近青年的脖颈,嗅闻着来自青年身上特有的味道。
emem好香。
emem有一股淡淡的乳香味,但这股乳香味却不甜腻,反而透着几分草原上青草的芬芳。
emem好想咬一口,好想再听一次青年的声音。
emem黑暗中,一双眼睛已经变成了幽暗的浓稠色。
emem他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emem其实这些兔子侍从根本不足为惧,他用根小指头就可以把它们碾成粉末。
emem这个披风是个领域结界,只要张开结界,外面就发现不了这里的存在。而且领域内的空间很大,就算他们在里面跑一圈都没问题。
emem但,他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青年呢?
emem他又不傻。
emem淡淡的清香若有似无地钻进帝迦的鼻子里,黑暗中,帝迦慢慢伏下头,嘴唇不着痕迹地擦过百里辛纤细的脖颈,最后落到了青年的耳垂上。
emem咬住耳垂的瞬间,帝迦又听到了青年的轻呼声。
emem青年的身体紧张地贴在自己身上,他的身体似乎是因为害怕而战栗着,嘴巴里呼出的气体越发滚烫。
emem“你,你在干嘛?”牙齿研磨间,他听到了青年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