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就仿佛,它正在寻找自己最喜欢的刺入部位一样。
emem脚下越来越绵绵软虚浮,和脸上的紧绷僵硬相反,此刻医生的内心翻江倒海,思绪风暴般翻滚在大脑中。
emem在这无数的念头里,他忽然想起了很早之前处死的一名变态死刑犯。
emem那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犯人,他所犯下的罪行即便过去许多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emem在他手上握着数不清的人命,多到连他自己都忘记自己残害了多少人。
emem杀人虐尸是他的乐趣,在众多骇人听闻的虐尸手段里,他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就是将受害者的头骨切开,用内容物捣碎成浆状,最后再一饮而尽。
emem他说,那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emem当年警察在他的秘密基地将他抓获的时候,满地的狼藉一度让警方出现了难以消除的心理阴影。
emem那个犯人在被抓获后就被关押到了这里,没过多久就被处刑了。
emem为了惩罚这个凶残的变态杀人狂,典狱长大人在保持他还活着并有意识的情况下,一寸寸切掉了他的骨头,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这些部位依次被那头处刑的怪兽啃咬吞咽。
emem这一场处刑持续了三天三夜,那三天的时间里,整座监狱都充斥着那名死刑犯痛苦的哀嚎。
emem那个疯子的口头禅,就是“让我来带给你极致的快乐吧”。
emem医生一瞬间清醒过来。
emem冷汗从后背争先恐后沁出,打湿了身上的衣服。
emem冷风一吹,潮湿的衣服霎时黏连在后背上,又冷又瑟,说不上来的难受。
emem那个冰冷的尖锐杆状物在头皮上游走了几圈后停留在了他的后枕位置。
emem凉飕飕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这个声音干枯艰涩,就像指甲在铺满了铁锈的尽数上刮擦一样刺耳难听,每发出一道声音,医生就觉得自己的耳膜被侵犯一分。
emem“知道吗?”杆状物的锋利尖端在后枕部的凹陷处戳动着,“经过我无数次的实践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位置是头盖骨最脆弱的地方。在这里有一个骨头黏连的缝隙,只要找准这个缝隙,就能轻易将整个头骨完美地剥离下来。”
emem“但我不喜欢这么野蛮和不美感的行为。”
emem“我更喜欢在这个位置……”冰冷坚硬的杆状物顺着头皮一路向上,来到了头顶的最高点,锋利的尖端敲击着他的头皮,每敲击一下,医生都有一种自己的脑袋被凿开的恐怖错觉,他浑浑噩噩带着求助目光看向前方,可当他看清楚前方的景象时,本就没有了多少的理智和胆量顷刻间荡然无存!
emem他前面握着的根本不是什么X先生,而是一只孤零零的干枯森白的手掌!
emem而在干枯的手掌四周,有什么飘忽的东西在四处攒动着。
emem脑袋“轰隆”一声闷雷,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emem医生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抖动着战栗的身体靠在墙边,失声尖叫:“放开我,放开我!你是个什么东西!混蛋!快松手!”
emem手奋力地想要甩开抓着自己手腕的白骨,可不管他怎么甩那个手掌就像长在了他的身上,依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腕不放松。
emem他口不择言地发泄着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