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双腿大张的陶写被他这么……羞耻地撞了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又羞又窘,咬牙切齿骂道:“沈承昊你特么也太无耻了吧?”
emem“看来你还没想起来……”沈承昊挑眉,“那我们继续好了。”手往下移动,落在他的薄外套拉链上。
emem陶写:……
emem“行了行了,你赢了!你赢了行吧?!我认,我认还不行吗?”势不如人,陶写放弃抵抗瘫平在沙发上,满脸的悲愤欲绝——要是他脸上、身上的绯红能降下去一点,这种悲壮感会更真实一些。
emem沈承昊低头在他唇上轻咬一口,低笑:“早乖乖承认不就好了吗?”
emem陶写:……
emem“#¥#@%#!”陶写简直要被这无耻的家伙气死了,想推开他,这家伙却死沉死沉的,他不干了,眼刀子飞过去,“给劳资滚下去!”
emem沈承昊这回终于听话,一脸愉悦地松开他站起来,还颇为绅士地伸手去扶他。
emem陶写“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手脚并用爬坐起来,完了一指对面沙发:“离我远点!”
emem沈承昊推了推眼镜,想了想,挨着他坐下来。
emem陶写一个激灵,就想跳起来——
emem“别动。”沈承昊老实不客气地揽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按,不让他跑掉,“我觉得还是这样说话比较放心。”
emem陶写:……
emem他磨着后牙槽,“你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emem沈承昊状似思考了一下。
emem“沈!承!昊!”
emem沈承昊不甘不愿地收回手。
emem陶写瞬间弹跳而起,远远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emem“……”沈承昊无奈摊手,“现在可以聊了吗?”
emem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抵赖也没啥意义,而且,他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自然得好好儿说个明白吧。
emem看了眼一身西裤衬衫领带人模狗样实则无耻败类又禽兽的沈承昊,陶写舔了舔嘴唇:“你怎么确定是我?”
emem沈承昊推了推眼镜:“你自己说的,左耳陶,写写画画的写。不是吗?”
emem陶写皱眉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了。他皱眉:“全国叫陶写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你——你怎么确定是我?”在那梦境里,压根看不清楚容颜。就算他查得到所有同名者,怎么确认哪个是他?
emem沈承昊挑眉:“我们睡了23天,有什么认不出来的?”
emem陶写:……
emem他涨红了脸:“你特么——你就不能张口睡闭口睡的吗?”
emem沈承昊勾唇:“害羞?你在梦里可不是——”
emem“闭嘴!”陶写一拍桌子,“不许胡说八道。现在开始,我来问,你来答!”
emem“ok。”沈承昊往后一靠,左手搭到沙发背上,整个人放松又惬意。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有什么想问的?”
emem陶写捏了捏眉心,直视对面那个家伙:“这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emem沈承昊轻咳一声。
emem陶写立马生疑:“所以,是你那边的问题?”
emem沈承昊迟疑了一瞬,坦言道:“抱歉,确实是我这边的问题。”
emem陶写眯眼:“说清楚。”
emem“你知道薛丰吗?”
emem“薛丰?这名字有点耳熟——啊!”陶写一击掌,“我想起来了,那个车祸挂掉的风水大师!”
emem沈承昊:……
emem“你哪里听说——”他顿住,“车祸?”他重复道,“车祸挂掉?”他的眼里飞快闪过丝不敢置信和怀疑。
emem陶写心里一咯噔,连忙装傻:“啊?没有吗?可能我记混了……”急忙转移话题,“那风水大师总没记错吧?海滨城出了名的大师,我听说娱乐圈很多大佬都会去找他开运啥的。”
emem卧槽上辈子薛丰确实是挂掉了啊,当时他在《夏日花海》剧组里还跟章在乾聊过这个八卦的。这辈子——难道这家伙还活着?!
emem等等,他重生第二天救了个差点车祸的老头来着,是不是那个老头——不不不,他看过薛丰的相片,那个不是薛丰。
emem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是那什么所谓的……蝴蝶效应?
emem其实,还真是因为他当初那个顺手一拉,才导致一切事情的变化——当时他救下的那位老头,其正在开车的儿子没有接到噩耗,就没有那失误的一脚油门,最后就没有薛丰的车祸。薛丰活下来,也就有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emem一切因果,冥冥中自有定数。
emem回归正题。
emem陶写这边干笑装傻,沈承昊就一直盯着他,直把他看得心虚得视线游移,才缓缓道:“薛丰是易学大师。”
emem陶写暗松了口气,佯装恍然:“诶是吗?风水跟易学不是一类型吗?我对这块不太熟悉呢。”顿了顿,“怎么突然提起他?”
emem“有人找薛丰给我下了桃色阵。”沈承昊也不打哑谜,干脆利落道。
emem陶写眨眼:“……桃色阵?”至于是谁找的……既然沈承昊能查出薛丰,想必幕后之人也是查出来了。
emem沈承昊漫不经心道:“嗯,大概是试图让我夜夜笙歌,精力耗损,最后精尽而亡吧。”